荣亦川沉吟道:“爷爷从小教导我,长大后当以侠义为怀,行侠四方,锄奸卫道。我想,爷爷当年肯定也是一般的教导我爹。那么,如果爹做了寒山寨寨主,定然行侠仗义c锄奸卫道,造福一方百姓。芳儿,你说对不对?”
林芳儿见他眼含珠光,但却是喜色,心中自然也欢喜,笑道:“你说的对。那么,你觉得谁来做寒山寨的寨主才能让寒山寨行侠仗义c锄奸卫道c造福一方?”
荣亦川随口答道:“当然是我爹。”
林芳儿娇容假嗔,问道:“但你爹眼前肯定做不了这个寨主之位。那么,你想想,谁更合适?就在如今聚义厅上的众人之中,你觉得谁更合适?”
荣亦川随口答道:“我?可”
韩大富没想到林芳儿兜这么一圈,原来是在劝服荣亦川,见如今时机成熟,大喜,立即高呼:“寨主,请受兄弟们一拜!”说着,深深拜倒。
林芳儿见荣亦川还是呆立在场,立即又拉着他过去,一把推他坐在首座上,说道:“荣寨主,以后寒山寨的命运就看你的了。”跟着“嘻嘻嘻”的笑起来。
荣亦川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已经坐在上面却不好又站起来。更何况,他也觉得林芳儿说的有理。于是,半推半就坐在上面,喃喃道:“寨主之位我是万万不可居之的,只不过大家既然奉家父为寨主,那我就暂时代家父坐这个位置,请大家莫怪。”说完,跪在地上的众人急忙连续磕头,人人足足扣完九个响头。荣亦川连连叫大家“起身”,这才站起身。
韩大富站起后,自己坐在荣亦川左手第一个座位,立即招呼当家的按排次落座,其余兄弟则坐在下首,没有位置坐的则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寨主发话。
韩大富见大家坐定,见荣亦川一脸茫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自己先说起来:“各位兄弟,今日终于迎来寒山寨的寨主。虽然并非韩大一直等候之人,但却是等候之人的后人,也算了了韩大的心愿。我相信不只是所有寒山寨的兄弟们,就连寨主,心中肯定也很纳闷。当初亲历者只剩下韩大一人,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亲身经历,也怪不得谁。哎,苍天向来无情,可最终还不算太薄情。今天是大大的好日子,韩大就慢慢给大家讲讲咱们寒山寨的往事。”于是,立即有人安排茶水c酒食等,韩大富讲起往事。
那年,蜀山古道之上,也是一般的炎热。烈日当空,汗湿衣裤,令人饥渴难当。
这日,一行队伍徐徐穿过蜀山屏障,由施州向西进发。
那时,年方二十的韩大富正在队伍之首,坐于马背之上,扛着“震天”二字的大旗。原来,韩大富其父韩震天,乃施州震天镖局总舵主。此次押镖入川,乃是受施州指挥使之托,将紧急征缴的税银并珍贵药材c菜茶叶等物送往成都。因是指挥使托付之镖,韩震天十分重视,自己亲自押阵,并由长子当先锋,浩浩荡荡近百人。行走在狭窄的山道之上,绵延近半里之长。
震天镖局人丁兴旺,韩大富还是第一次随父押镖,故觉得一切皆新鲜好玩,但不免也艰辛颠簸c尝尽世道辛酸。
突然,他发现前面站着二人,皆坐立于马背上,静静的等候着什么。两匹马并排在路上,已经将整条山路阻挡,行人无法通行。韩大富似乎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看那神情,在等的似乎就是震天镖局。他立即摇动大旗,自己在距离前面两马三丈处的地方停下来,后面的队伍也跟着慢慢停下来。
韩大富仔细查看前面马背上的二人,皆约莫四十出头年纪,身材中等,相貌竟有几分相似,深邃的眼神也是一般的模样,半睁半闭的眼睛让人无法看透心思。看来是一对亲兄弟。马背上挎着宝刀,显然是江湖人物。韩大富见对方不说话,对眼前的镖局队伍似乎视若不见,不禁先问道:“在下乃震天镖局韩大富,未请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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