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出来的舒小红也很佩服。舒小红知道她的脾气,没打算抢她的风头。
蒋六满是污垢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些恐慌。他没想到李水音如此细心,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漏洞说出来。他此时的恐慌不但李水音看见,不少女子也发现了。
“他果真是奸细,”一个秀美的少女满是兴奋,指着他说:
“先将他打一顿,看他老不老实。”
主审官没有动刑,说出最后一点漏洞:
“你出来时的眼神看其他人正常,看我眼含仇恨。哪会是疯癫之人?分明想到李玼一家的事,对我何府心怀怨恨。现在被我揭露,恐慌的脸色也骗不了大家。再不说实话,那你就等着尝尝酷刑的滋味吧!”
寿安公主长叹一声:“我看走眼了,原本以为你是个可怜人,真没想到,你居然隐藏得如此深。为何要给那些反贼当奸细?李玼一家的所作所为,只要是我大唐人都不会原谅。要是让你们成功,不说远的,我洛阳近十万人,都要毁在你们手里。”
“我不是奸细,”蒋六终于忍不住出声。许多女人玉脸充血,比打一个大胜仗还要激动:
“我叫蒋六,以前是义王府的下人。后来又跟着安阳郡王,一直在安阳郡王府做事。几年前出了一些事,的确成了疯癫之人。前不久生了场病,也不知怎的清醒过来。我连现在义王府一家去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奸细?”
没人接嘴,许多想接嘴的人在分析蒋六的话。她们不但成了李水音的粉丝,还成了李水音的学生。
李水音哪会相信他那些,冷笑道:
“我还第一次听说,一场病就能将疯癫给治好。别给我找那些借口,老实说,你们还有多少同党?”
蒋六不再佩服李水音了,他本就不是疯癫之人,对方像个疯女人似的,一个劲将罪名扣在自己头上。忍住心头怒火:
“我说过我不是奸细,我也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疯癫。只是在几年前,因一些事看不开,暂时癫了,能恢复过来有什么奇怪的?”
在李水音旁边的马冰很佩服这个公主姐姐,以为抓住对方的漏洞,参预到审案中来:
“我们暂时不说你会不会好,你的意思是癫得不严重。你在一个郡王府做事,有什么事想不开疯了?别说被你主子打那些借口。”
蒋六不说话了,他不想再提及送信之事。他并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只是有些怀疑那封信,不像李树群说的那样。他已经知道,李树群在当天就死了,那封信算是对方的遗书。遗书不给自己的家人,写给一个青楼女子?他到现在也没相通。
一群没耐心的女人没等多久,见他不回答,准备逼供。均王的妃嫔韦良娣威胁:
“你是洛阳城中之人,应该知道上官家族的上官纯孝吧?才没多久,上官纯孝想要烧毁我们的军粮,不老实交待。身上插满烧红的针,没挺住半个时辰,什么都交待了。他要是早些说出来,哪会忍那份罪。要是再不老实,让你也尝尝那些针的滋味。”
上官纯孝蒋六早就认识,上官纯孝被刑供他并不怕。现在他的胆子比起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他连死都不怕,要不是想去李树群坟前忏悔,他已经自杀了,哪会在乎酷刑?
他看着李水音,恍然明白过来。猜到一种可能,他家少爷被何浩然伙同人陷害了。见这些疯女人逼得急,挣扎想去与李水音同归于尽,没能挣开。一阵怒笑,说出让她们更感兴趣之事:
“当年义王爷被何浩然陷害,大少爷也被何浩然伙同春风楼的那个贱女人害死。你们这些刽子手,我义王府与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少爷若是地下有知,他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春风楼那个贱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李水音和舒小红呆住了,见李水音不没开口,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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