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他的胸膛。
不说这些猛将,就算是手拿长刀的普通神甲兵,也能劈开对方手中的木盾。一个神甲兵双手举着长刀,一声大喝,飞快劈向前方。对面的蕃兵左手拿盾c右手拿武器,哪经得起这股力量。大刀深深陷入木盾中,他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劈飞出去。
他们手中的这些小木盾,不过是用来防箭射的,有些甚至是几块木板拼凑成,像个锅盖。又是单手举盾,一些长枪兵也能将其砸飞。拼杀了好一会,才有人抢到拒陆马,辛苦将其拖开。
在外面的宗赞了原已经得到消息,他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城楼,很想再用攻城梯。一旦能抢占城楼,他们的劣势全都会去掉。
只是他不敢,何浩然用的这种守城方法他学到一些,非常实用。他不相信对方会放弃城楼,一直没有动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他们难道不救火吗?”他长叹一声,转过头看着沙玛:
“你去里面指挥,一定要突破他们的防线。只要能将他们包围住,我们就成功大半。”
沙玛有些不懂他的意思:“包围住后我们怎么做?”
“一旦包围住,杀不杀得光他们不重要。派出所有狼卫,不惜代价也要抓住他的妻女。”
在后面观战的何浩然松了口气,蕃兵源源不断朝城内输送步兵,疯狂挤到前方来争抢拒陆马。能抢到的很少,他们前方有一层神甲兵阻击,中间的普通刀枪兵辅助,后面两排弓箭吊射。不断有蕃兵尸体被拖到后面,顶上来的人很快又变成尸体。
东方早就露白,四周仍很模糊。由于热量太大,流出的血很快变成蒸气,红色气流充斥满战场,连呼吸的热气也是红色,令人十分不自在。
谁都想早点结束这场战争,见城内留的空地有大半被蕃兵占领,他朝城梯上的传令官指了指前方城楼,对方会意,很快从城楼上冒出一排排手持弓箭的士兵。
一排排箭羽斜斜飞入蕃兵阵营,此时就算是乱射,也很容易射到对手。这些弓箭手全是生力军,一支支箭从他们手中源源不断射出,很快下面传出的阵阵惨叫声,震得外面在吃饭的蕃兵惶恐不安,士气直线下降。
宗赞了原忍着怒气匆匆吃完饭,过了一会,沙玛一个亲兵跑来:
“大帅,我军已死伤好几千人,根本突破不了他们的防阵。就算下面的拒陆马被抢开,前面也会传来一些木柴阻挡。现在城楼上又有敌方弓兵辅射,里面的没战的弟兄也斗志全无,将军问要不要让兄弟些退出来?”
他呆住了,脸色瞬间变成紫红,喉咙快速伸缩。旁边的人不知道,他刚才吞了一大口血。
“他们的伤亡如何?”
亲兵看着他,想了想还是不敢说假话:
“他们并没有多少伤亡,怕是一千人也不到。这种战斗我们太吃亏了,前面的步兵不但要争抢拒陆马,还要和他们的神甲骑兵拼杀。现在城中的火光小了很多,将军说怕是大火快被他们扑灭。”
在北门指挥的王武俊也一样,这次他派了两万李家军来。和他一起负责攻城的还有哥舒怀志,两人被对方这种打法打得吐血。
何浩然早就对他们的骑兵冲击有所防范,这些简易的拒陆马不择木也不择人,谁都能做。对付他们的是许云龙和白凤楼,两人更狠,早就命令城楼上的弓箭兵射击。
还好他们是两支军队,大家都不太愿意让自己的士兵去送死。在宗赞了原发出停战的命令时,他们死伤六千多人,来到东城门与宗赞了原汇合。
八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五万几千人,宗赞了原在主营中半天没有说话。面对何浩然那样的防御,他已经无计可施。
“王大帅,我已是计穷,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撤军,”王武俊一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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