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今天得到的第二件大消息,田仁涛在街上遇袭,要不是田归虎反应快,已经和二儿子一样去了。可惜上天不可能再一再二眷顾他田家,没能让田雍躲过一劫。
现在田仁涛就在他身边,边扶着他边落泪。他一把将田仁涛推开,扫了眼后面跪着的五男二女,一脚就朝圆脸美女踢去,正中对方的胸口:
“贱人,是谁?是谁杀了雍儿?”
美女没答理田承嗣,她们今天经历的事太大,大得凭她们的这副身板根本承受不了。没被田承嗣踢晕,被吓晕过去。
另一个稍小些的美女很有头脑,不待田承嗣的大脚降临,边叩头边哭诉:
“郡王,奴婢实在不知是谁杀了老爷。刚才老爷带了三个不相识的男子进来,他们也在,当时他们也一同进来的。我和小娟姐一直在外面,见大家都走了,老爷一直不出来,就想进去看看老爷需要什么,谁知老爷他已经?郡王,我真不知道是谁杀的老爷啊!”
两个美女也有些倒霉,一心想让田雍带她们去郡王府,看能不能入田承嗣的眼,让她们当上田雍的小妾。李山河几人走后,她们等了一会,田仁常还未到,她们等不得了,推开门一看,看见田雍坐在椅子上,双眼大睁,当时两人就差点被吓晕。
她说的是真话,田雍是怎么死的她们真不知道。可惜她们在田承嗣眼中,和大街上那些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将这两个贱人带出去勒死,扔去喂狗。”
没有求饶声,最后个美女也随她的小娟姐一样,被吓晕过去,死得一点不痛苦。
她们被带出去后,进来两个老者,朝田承嗣见完礼,在他的命令下,当着他的面开始尸检。
跪在地上的四个亲卫和一个衙役,有三人在发抖。田承嗣连脚也心思踢出,走到田石面前:
“你和归虎两人都是我的老部下,就因为这样,我才放心将儿子交给你们。你当了雍儿二十年的亲卫长,不比归虎短多少时间。他能从对方箭下救回涛儿,你为何不能从对方手中救下雍儿?”
田石一脸羞愧,当了大半辈子的兵,他并不怕死,这些话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大帅,末将无能,愿领一死。”
“死?”不到一天,田承嗣像是老了十岁。全身有些无力,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是军人,知道责任比生死更重要。趁你现在还没有死,将今天发生的事给我说清楚。”
田石终于将头抬起来,长长喘了口气说出这里发生的事:
“那三个自称马氏兄弟的人,一定是杀二将军的凶手。马氏兄弟一来,就说华杰被他们在陈侯府抓住。因为当时他们说起天涯观之事,二将军让我们在外面守着。
末将心里有些疑惑,末将五人和那个叫马猛的在外面,曾听到将军从里面传来吩咐,让我们四人去通知三将军来,留一人跟着他们去押华杰。留下的是齐弁,末将打听过府衙门口的兄弟,在我们走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他就带着三人走了。将军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他们,只让我们派一人跟着他们去押华杰?”
田承嗣没有回答,扫了眼厅中众人,田家重要的人都来了,在外面还跪着一大堆人。田雍的一妻五妾,带着一群儿孙在外面大哭。虽然听得心乱,谁也不可能阻止。
见他没有回答,田仁涛盯了田仁常一眼:
“三弟,田石所言你觉得如何?二弟为什么会如此安排?他清楚华杰是我魏博重要的逃犯,那三人一来就拿天涯观说事,谁也不应该如此安排?”
“我也认可大哥之言,”田仁常说了句废话:
“我不知道二哥为什么会如此。”
田承嗣恨恨盯了田仁常一眼,将目光落在田悦身上:
“悦儿,你觉得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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