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惹怒了一大群人,很快一大片声音传出:
“陇王?连太子生下来也没能封王,他凭什么在一岁就能得封?”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更为激烈:“是啊!我家敬儿封地巴州,这么好的地方都没能搞什么分区种植。陇右那种年年战乱的边地,居然能得到第一批分区种植计划。要不是仗着背后有人,三四岁的孩子就能得到那么多年俸?”
女子的话简直如猛兽一般,将许多人都禁声了。何浩然以前对汪婧恨如仇人,事后觉得对不起人家,一直想补偿。划分分区种植时,将陇右一些地方都圈进去了。平时大家敢怒不敢言,此时在火头上,有些人已经快失去理智。
窦文场脸上虽露出惧意,但心里又是另一番感受,吩咐后面的一个太监:
“铜乡侯说得有理,那些小王爷的东西看来追不回了,不能厚此薄彼,给陇王四个土豆。”
“不能要,”郑氏气得差点给汪玉成一巴掌。还未说完,李安已经将小手伸出去接。现在在汪婧心里,李安就是她的全部,也不管人家有何想法,将四个拳头大的土豆接过来:
“怎么不能要?我儿是王爷,本就应该享受到这些。”
刚才说话大胆的女子气得发抖,指着汪婧:
“好好,开始那些人得的一个,你家陇王了不起多出几倍。人家怕你后面的人,我柳淑玉不怕。你这淫乱宫闱的狐狸精,陛下早就应该将你处死。”
御花园瞬间冷清下来,连空气仿佛也被寒流禁止。一个小女孩受不了压抑的空气,哇一声大哭出声。
包括汪家人也呆住了,只有很维护母亲的李安恨恨盯着女子,用幼嫩的声音反驳道:
“我母亲不是狐狸精,你才是。”
大人最先反应的是窦文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很快所有太监都跪下:
“两位娘娘,求你们不要再胡言乱言了。这要是传出去,百姓还不知道要造些什么谣。”
女人发起疯来比男人更恐怖,柳淑玉也是李豫的妃嫔,她心中怨气非是一天积累。听到窦文场的话哈哈大笑:
“造谣?有什么谣好造的?我敬儿如今十二岁,求了几十次,陛下就是不答应封王。一个一岁大的小孩,凭外臣几句话能封王?他以前可是从未给人看过像,凭他那种人,会傻到说出那些话来?哼!再有本事也是男子,是男子总会受不了狐狸精的诱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留玉宫那晚过后,那些太监宫女去了哪里?”
郑氏感觉到脑袋一阵晕眩,四周突然暗下来,向后一趟倒下,朦胧中听到儿女的喊声。
“快传太医。”
汪婧含着眼泪,见李安扑过去要抱郑氏,一边哭喊着,她实在受不了。将李安递给一个宫女,冲过去就和柳淑玉两人扭打起来。
“你这个疯子,我和你拼了。”
“快c快去通知韦贵妃,”窦文场又高兴又害怕,许多太监都恨何浩然,窦文场是这群太监的头子。以前没机会,自己又不敢捅出来,这次机会摆在面前,他实在不忍错过。但真的达到目的,他心里又感到害怕起来。
再没人有心情要土豆,御花园大乱。还好这里人多,两个女人力气不大,没过一会就被众人分开。
柳淑玉仿佛看见她的儿子被封王,哈哈大笑:
“汪婧你个贱人,纸包不住火,有些事早晚都要被人知道。别以为你儿子现在是陇王,我看他的陇王还能当几天。”
汪婧被一群人死死拉住,没能挣扎开。正要破口大骂,韦贵妃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匆匆赶到。
“拜见韦贵妃,”除在发疯的两人外,全都朝韦贵妃拜下。在来的路上听说这里发生的事,但传话的太监许多事不敢提,她不是很清楚。见两个女人蓬头散发c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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