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之刑与谋杀无异。交通法规是皇上亲自颁布的,谁也不敢在这上面犯事。”
曹大人的话刚说完,城门方向传来一阵锣鼓声。没过多久,走来一大队人马,将宽阔的大街几乎全站满。
走在前方的是上百个锣鼓队员,中间旌旗林立,全是王侯旗号。透过旗队,可以看见一辆辆马车在侍卫的簇拥下走来。人和马车都一样,根本无视什么人行横道,一路朝皇宫方向杀去。
男子也不知是不是装疯,指着过去的大队人马:
“曹大人,这些人c这些人太不守规矩了。大人刚才说的什么横道,我看他们就是横行霸道。有皇上的规矩在,大人为何不阻止他们?”
何浩然将所有事务交出去,一心扑在取消封地制上,按道理来说应该很轻松。他却是一副愁容,在宽大的马车内,有一句没一句回答三个老婆的问题,直到李水音一个主意将他惊醒。
“车轮绳倒是好弄,但那些师傅说用牛筋凝成绳最好。里面一些全用铁或是木都不行。将军交的那些齿轮都已经弄好,只是一些活塞处需要东西帮衬,最好是牛皮。唉!要牛的地方太多了,杀牛又是犯法的事,满京城都难找到有什么病死摔死的牛。将军,不如等从回鹘将牛运来,拿些我们制作缝纫机?”
“你一天只知道缝纫机,”他在李水音玉嫩的脸上捏子一把:
“那些牛我喂好了有大用,谁也不可宰杀。”
坐在对面的舒小红问:“相公,那奥维克这么久都没有带土豆来,莫非他也翻船了?”
他开始有些发笑,很快觉得舒小红说得不无道理。海上的事谁说得清楚?长叹一声:
“真要是这样,也是没办法之事。只有等安格谢夫回来,我再与他合作。要是能得到土豆,投入多少都值得。”
土豆的事李水音已经知道,开始她听到几乎可使大唐以后无饥荒,兴奋得差点就给她父母说了。现在想起来,还好没说。
“将军,要是安格谢夫也翻船了呢?”
何浩然先是一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捏住李水音的下巴,狠狠将那张樱红的乌鸦嘴封印住,过了好一会才取开。
“牛皮那些不是个事,在边地很好收。给王家说声,一定能满足制作缝纫机。”
他的话说完,外面一阵锣鼓喧天,马车停下:
“老爷,众王侯进京了。”
卷开车帘,只见一队队穿戴讲究的侍卫乐手,一个个趾高气扬走在大街上。李水音一把抓住他:
“这些王侯简直比土匪还不守规矩,不能让他们破坏将军的交通管制,我们下去。”
将冲动的李水音抓住,他心里十分恼火。这些王侯是到洛阳为义王送丧的队伍,差不多有天下王侯的一半。他现在愁眉不展,主要就是因为他们。
取消封地制的计划他已经完成,可除了当着朝堂上那几十个王侯说,其它的王侯根本不捧场。在朝堂上的那些王侯,除了李豫的儿女,全是那些因功被封的官员。连退休的李抱玉也上朝来给他捧场,可想他为人有多么失败。
托人打听过,那些在京城的王侯四处闲逛享福,难得来京城一趟。他们来京城必须要朝廷允许,否则视同叛乱。走得最多的地方是韩王李庸府。
韩王李庸是仅存的一位皇爷c玄宗十九弟,辈份之高连李豫也要畏惧四分。他知道对方可能因为义王之事,对他有些不爽。为了让对方不给自己添堵,曾经带着大堆礼物,和李水音一起去府上拜见,结果没能进王府大门,守门的侍卫很客气地说:
“王爷这些天在吃斋请佛,不便见外人。”
气冲冲进入马车后,温顺的李水音第一次扯他的耳朵,警告:
“以后再也不准来韩王府,就算韩王死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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