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再说些惊人之语,钟涛赶忙叫停:
“三位王爷,不能再用刑了。此人牙尖嘴利,再用刑怕他又会说些胡话。”
“钟大人,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胡话?”李侹对他的阻止有些不满,扫了眼一侧的何浩然:
“说不定这些是他的心里话,今日谁也不许阻止老夫,不将此人的嘴彻底撬开,老夫就不走了。”
李玼走近刺客,冷声说:
“老夫戎马半生,不知杀过多少人,也不知遇到多少次像你这种卑鄙的小人。想用这些伎俩来陷害老夫?哼!你还不够资格。曹侩,你来好好招待他,如果他不说实话,你就永远留在这里。”
全都听懂了,李玼这番话其实是对何浩然说的。不少官员有意无意看了眼何浩然,受李玼话的影响,怀疑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栽赃李玼?
何浩然一脸平静,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他不相信李玼会傻到将对方弄死。
“放心吧王爷,是神是鬼他都得老实交待。”一个身材矮肥c大头短颈的侍卫回了句话走上去,拿出一把不足掌宽的小刀。
雪亮的小刀刺人眼目,看起来十分锋利。叫曹侩的侍卫带着一脸笑意,飞快一刀从刺客胸前划下。一阵惊呼声传出,刺客上衣被划开,胸膛上的肉没受一点伤害。
就像是在看一场刀术表演,曹侩三下五除二将刺客的衣裤除去。大家以为他动刀的时机成熟了,他拿出一团裹成一卷的黑布。
黑布被扯开,上面的东西比一般大夫还要齐全,有大小粗细数十根针。当这些针拿出来后,刺客脸色大变,身体不断挣扎:
“你要干什么?我招c我刚才是胡说的,不是受义王的指使。”
“停,”大家一脸钦佩地看着曹侩,可惜被李玼叫停:
“说实话,老夫答应你,事情弄清楚后给你一个痛快。”
刺客全身十分反光,短短这点时间被吓出不少汗。他的目光从布针上移开,颤声说:
“小人叫常生,洛阳人,住在城外十里坡。平时靠做些苦力为生,两天前有人联系小人,说来刺杀何将军,一旦得手,小人和其它兄弟每人可得五千两纹银。”
李玼有些不满意,其它几个官员很兴奋,李侹马上派人去常生说的地方查证。
“其它刺客都是十里坡的人吗?你们还有多少人,是谁联系你们的?”
“只有两人是十里坡的人,”常生喘了几口气回答:
“其他人不认识,联系我们的人小人是个老头,其它事实在不知。”
“用刑,”李玼一声喊出,曹侩拿着一根半截筷子长的细针,一针朝常生的左颈动脉刺入。对方一声惨叫刚落,又是朝他右颈一针。扎到第六针时,对方满脸充血,全身血管鼓起,肌肉像是要燃烧起来。他实在忍不了,大声喊:
“不要扎了,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叫郑五,以前给我们联系过两桩生意。义王爷,小人说的句句实话,没有骗你啊!”
李玼没有让曹侩停止,不过曹侩下针的速度少慢不少。大家都不是傻子,这种能让全家抄斩的大罪,怎么可能不知对方的底细就敢做?再是个亡命徒也不会,对方事后不拿赏银出来,找谁去要?
几个看不下去的官员有心离开,又找不到借口,只得将脸转到一旁,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何浩然第一次看到这种逼供方式,论心里的压力可能大有不如,但身体上的痛苦绝对更胜,也比他的手术逼供要文明得多,心想那些太医对人体穴位也精通,可以让大家学一下。
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也不知曹侩用的什么手段,对方的惨叫声震得大家双耳难受,却一直没有昏过去。
见曹侩如此卖力,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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