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印象。”
颜真卿一说,几个打算出来的人停住脚步。论在书法上的造诣,在场之人谁也不敢与颜卿相比。他看得很仔细,看得韦家又有两人因惊吓过度倒下。将两封信看完,长长叹了口气说:
“吏部有马成堂的上书,可以拿来对比,这两封信的确是他的笔迹无误。”
“颜真卿,你在撒谎。你分明是想帮何浩然,联合起来对付我马家。”激动万分的韦应庭冲上前来,被两个禁卫兵架住,不甘地指着颜真卿大叫:
“你们全都在撒谎,此案人证已死,但舒艺那封舒艺通敌的信还在。就凭这两封信翻案,我韦家绝不服。”
颜真卿将信交张韩滉:“信上写得很清楚,马成堂三人对舒艺颇有怨气,又加之那一千五百两黄金引诱,三人才对送信的赵仁会下手,将信悄悄藏到舒家。这封信上的字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悔恨,并不显惊慌,绝非是在受威胁时所写。”
“老爷在写信时没有被谁威胁,唯一威胁他的只有韦家之人。”马夫人已经恢复不少,哭着说:
“当日舒硕几人走后,老爷一个人关在房里很久。信是他亲自送到我们的手中,绝对没有转手第二人。我们不恨何浩然,更不敢怨舒家。韦家杀了老爷,如今老爷死了,他韦家也别想脱身,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已经有好几人看完书信,都没提出什么疑问,韦应庭仍不死心:
“我四弟的确有事外出,我家正在联系他回来。舒家之事已经是铁案,他根本没必要去杀什么人。马成堂死在扬州,自有扬州府衙查案。我父亲死在京城,此事就发生在朝廷眼皮下。你们现在还有心翻案,难道我父亲的死就不管了吗?谁知道是不是何浩然串通他们马家,来诬陷我父亲。”
见他如此不讲理,李豫又气又怒,一旁的元载说:
“皇上,此事关系太大,要调查清楚才是,可不可以容臣问问马家之人?”
李豫盯了元载一眼,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元载向前几步:
“马夫人,此事无论真假,你马家都会被问罪。你们的意思是要为马成堂报仇,你们是不是亲眼看见马成堂被韦家人杀死的?”
元载问得不是很清楚,但意思马夫人明白。如果当年的案被翻过来,马家最轻也要落得抄家之罪。她们在这事上太配合何浩然了,元载问出后,不少人生出疑心。
她们有些事不敢说,在被李山河抓住后,由李山河带着六人连夜送她们来京城,留下五人在那里配合阳城继续调查。在中途她们听到马成堂的死因,开始还怀疑是何浩然搞的鬼。最后李山河将信拿给她们看,并说道:
“马成堂现在是唯一的证人,将军绝不希望他死。最希望他死之人,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就凭这两封书信,已经足以定马成堂之罪。你马家到时有何下场,想来你们能够猜到。要是你们能配合,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我会劝将军放过,让他们能为马家传宗接代。”
此事来京城后,已经得到舒小红的同意。就为了马家那两个落在何浩然手里的后代,她们必须得答应配合。
马夫人不知如何回答,旁边的马兴最为清醒,将话接过来。
“这两封信是老爷写的,就凭这两封信,也能将此案推翻。舒小姐绝不希望我家老爷,在案情未明之前死去,唯一想让老爷死的人只有韦家。只是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老爷早有预防,将前事写下来。反正我马家已经难国法制裁,趁还有一点作用,何不替老爷报此杀身之仇。”
元载还准备问话,被李豫打住:
“元爱卿不必再说了,当年舒家一案已经很清楚。虽是韦元甫未经朝廷就处斩舒艺,此事朕有责任,朕会派人到扬州舒将军坟前,带朕向他赔罪。韦元甫不经细查弄出如此冤案,剥去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