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元甫也从这个方面猜的,他心里的担忧更甚。真要是何浩然娶了公主,他们韦家恐怕再也出头之日。见何浩然慢悠悠走来,他被怒火冲脑,站出来大声质问:
“一个是外面回来的将领,一个是我大唐的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分场合私聊。何浩然,老夫现在就要弹劾你,你持功而骄,毫不知礼义廉耻,败坏朝纲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何浩然并不认识韦元甫,被对方一顿怒斥有些发懵。韦元甫的话不但将他说懵了,连百官和太子也呆在当场。远处的李水音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李雪韵抓住,她已经冲到韦元甫前面开始回击了。
“韦元甫,你大胆。”李适被气得不轻,这些话虽是说何浩然,但同时也在抵毁李水音的名节。
“这些话,本宫回去就对父皇说,你才是倚老卖老,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我看你这大理司卿是白当了。”
韦元甫的品级是二品,这样的大官太子也没权利将他免职。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丝毫不理会李适,紧逼何浩然:
“打了几场胜仗,就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你这种人再有本事,以后也是鱼朝恩那一类的人。”
何浩然并不知道韦元甫有如此老,对自己会这么谨慎。不惜说出得罪皇家的话,也想打击他。本来他从郭子仪那里听说,韦元甫并不能算个坏人,当年的事就算二岳父是冤枉,恐怕也是别人陷害的,对韦元甫并不像仇人那般恨。
对方都撕破脸来,他也懒得再顾及那些,笑着说:
“韦大人既然说起鱼朝恩,那我请问,鱼朝恩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你当时可出来向皇上说过对方是奸臣?至少我现在不是奸臣,就算你污蔑我是,起码我不是鱼朝恩那样大的奸臣。
你连真正的大奸臣活着时,都不敢哼半句。如今面对我这种小人物,口沫横飞说出这样的话。莫非有些事做得见不得光,想用这种手段来除掉我?我以前还认为你非是小人,看来我听到你的传言有误。你就是一个一心为私c欺软怕硬c不顾国事的老油官。
你这种人比那些老兵痞的危害大多了,尸位素餐不说,要是落在敌人手里,或是被某些东西引诱,你一定会成为叛国之人。像你这样的人不配以我说话,以后若非有必要,尽量少开老口,以免自招羞辱。”
“你?”韦元甫气得双眼大瞪,差点晕过去了。还好被旁边的几个官员扶住,一口气接不上,连话也无法说下去。一些官员赶忙掺和进来,总算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何浩然的话并非没有道理,鱼朝恩在的时候,只有颜真卿数人才敢顶撞。韦元甫和许多官员一样,都只知道明哲保身,哪敢参预进来。鱼朝恩后来逼皇上处置的官员中,也没有韦元甫的名字。
让大家再次见到他辩论口才。舒小红激动得直流泪,李水音一脸兴奋,只有李雪韵没在意何浩然的话。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李水音,心里有些明白。
“公主,我们带妹妹回去吧!这个地方不是我们呆的。”
“姐姐说得是,我们回去叫太医给舒姐姐治病。”李水音现在已经不愤怒了,将何浩然这番话,想成是专为她报仇而说。当她和李雪韵四目相对,竟有些害怕,将头低下去。李雪韵暗自叹声:
“难道女人的命真那么苦?连公主也不例外?”
本以为没有闹场的了,当他们走到众国使臣前,回鹘使臣阿干达跳出来。
“太子殿下,老夫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不知能不能替我解答一二?”
李适也不是蠢人,知道这些家伙不安好心,一脸为难地说:
“阿大人,现在是我大唐君臣迎接众将士的时间,请恕我不能为你解答。如果你有什么事,欢迎你们去礼部。”
“大唐如今还有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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