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瑶顿时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迟静姝笑了起来——原来从前那样凶神恶煞的孟夕瑶,如今也不过就是一条乱吠的野狗而已嘛!
轻笑着点了点她的脑子,“孟小姐,以后说话做事,用点脑子。”
“你!”
“嗤。”
迟静姝轻笑一声,转过头去,再没看她一眼。
孟夕瑶眼睁睁看着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直到后头有人上前,温声询问,“夕瑶妹妹,你没事吧?”
孟夕瑶回头一看,竟是赵蓓!
顿时恼羞成怒!
原本以为这周围无人,不想刚刚的窘境竟然被她瞧见了!
当即不满地皱眉,“你来干什么!”
赵蓓虽然祖父跟她父亲同是正三品,可她父亲却只不过是个五品官,还外放在外,且又不是家中嫡传子孙,所以平时,孟夕瑶也很不把这人放在眼里。
赵蓓笑道,“今日不是有院的考试么,想着去观摩一番。”
说起来,赵蓓也在无忧院,当年却是托了她祖父的关系。本是要让嫡传的一个女孩参加考试,可偏偏考试那天,那女孩却得了风寒,不能参加。
她祖父便托人换成赵蓓参加考试,不想竟直接考过了。
旁人都说她幸运。
可女子院中,却也有人议论她这位子,来得不正。至于到底如何不正,只各自私下议论几句罢了。
如孟夕瑶,就很看不起这看着老实实则满腹心思的庶支子女。
听她这样说,沉了沉脸,“有什么好看的!”
转脸要走,又看那车夫还在地上打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起来!耽误本小姐的考试,我今日就打断你的腿!”
不错,孟夕瑶今日,也是要参加无忧院考试的。
那车夫疼的浑身发抖,刚爬起来,却又摔倒下去!气得孟夕瑶又要拿鞭子抽她。
旁边的赵蓓似是无奈地摇摇头,“妹妹别怪他了,谁知道九小姐竟这般心狠呢!瞧着是个软绵的性子,竟不知私下里竟是这般??”
孟夕瑶一愣,回头看她,“你认识方才那人?”
赵蓓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妹妹竟不知她么?她是大理寺卿之女,迟静姝。”
孟夕瑶瞪了瞪眼,随后猛地反应过来,“就是最近传闻中的那个??”
赵蓓点头,笑了笑,“对了,上次的赏花宴妹妹没去,倒是没见,九小姐可真是大出风头。不过就是迟家的另外两个??当真是不成体统。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九小姐,竟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唉。”
这话里的挑拨,太明显了。
若是平时,孟夕瑶只会奚落赵蓓别有用心。
可此时,她正对迟静姝满心怒火,一听她这话,立时问道,“她这人竟这般阴毒?连亲生的姐妹都要残害?”
赵蓓似是为难地摇头,“这??我也不好说。只是,平日里相处起来,只觉得她十分绵和,性子也很乖巧。实在看不出方才为何会对妹妹那样??”
孟夕瑶眉头一皱。
又听赵蓓道,“对了,今日她也有无忧院的审核呢。妹妹该听说了吧,她拿了一语公子的举荐牌,直接进行终审呢!”
孟夕瑶脸色骤变,看向赵蓓,随后冷笑,“终审?哼,就她这样的,还想进无忧院!等着,我今日非叫她声名狼藉不可!”
说着,瞪向赵蓓,“你带了马车来不曾?拿来本小姐要用。”
赵蓓眼神一闪,随即笑着后退半步,“妹妹要用,自是送给妹妹急用。今日还祝妹妹一举考中,今日之后,院里便又能多一位盛名京城的才女了。”
“哼!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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