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村支书,村长买粮回来了,长长的一只马车队停在了晒谷场上准备卸粮。因为带去的钱不多。买回来的都是细糠,豆饼,地瓜,麦麸。村支书说现在外面的粮食很贵,所有的好粮食都得凭票供应。只有这些喂牲口的可以随便买。买到的粮食按每人的工分数量分配。全村人都拿着麻袋前往晒谷场称粮,1斤地瓜可以换2斤豆饼。换3斤细糠或三斤麦麸。悠悠一家能领260斤地瓜。她叫爹娘领一百斤地瓜,三百斤豆饼。60斤细糠。各家各户都根据自己的需要换取食物。
领完粮食,一家人推着板车往回走,爹走着走着叹了口气说“往常走这条路的时候,两边都是绿油油的。现在走这条路两边是空荡荡的。往年秋收后大家都是喜洋洋的,不似今年满脸愁苦。”娘开口说道“咱们村已经算不错的了。最起码还有粮食分,有井水可以喝不用背井离乡,今年冬天是全村人是能熬过去了。或许明年春天在下几场雨就会缓过来了。”
悠悠很想告诉娘,明年会比今年更差,明年还有一场蝗灾,明年将是颗粒无收。但是悠悠不能告诉娘,不能让村民连这点期盼都没有了。最起可以让家人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一个年。
刚来到家问口发现有几个人趴在院门缝里向内张望。我就叫毛头去叫大虎叔大胖叔,没几分钟都赶来了。爹带着大虎叔抓住在门口张望得几个人。这时院门也打开了,姥姥姥爷从里面走了出来。被我们抓住的那个男人看见姥姥一下子跪下口中喊着姨婆。姥姥一时呆住了,一时想不起这到底是谁。
我是猪娃呀!听到这个名字,姥姥眼泪就流了下来。看见男人身后的两个孩子头发焦黄,骨瘦如柴大的那个是女儿,那个又小一点的是个男孩儿。三人和我们一起进了院子。姥姥抱着那瘦弱男人哭了半天。在娘和舅舅的劝说下姥姥才停下哭泣。
原来这个男人是姥姥弟弟的儿子。姥姥的娘家在外省,平常很少回去。上一次回去也是10年前。因为大旱造成饥荒,所以姥姥的外孙跑来投靠他。到了姥姥他们的村里,发现他们一家已经全部搬走了。经过打听才知道姥姥他们也来投靠女儿了。又经过几番打听,才找了过来。
听狗娃说外面的情况。从今年春到秋八个月天旱无雨,许多水井干涸,河水断流,甚至人畜饮水都成问题。不少人为了求生,不得不背井离乡逃荒外地,有的村成了“无人村。”据说有的地方灾情更为严重。几万灾民四处逃散,个别地方发生卖妻卖儿,挖尸而食的事件常有发生。各县都设置了粥厂救济灾民,救济粮也都有发放。
无奈灾民,流民人数众多问题还是无法立刻解决。马上要临近冬季,灾民死亡人数还在剧烈上升。狗娃的妻子就在这场逃难中死去。听到这里姥姥哭的泣不成声。
悠悠想起前世偶尔也会小声哭泣,白天依然是那么故作坚强,将所有的梦境整理好贴上标签,美好的,恐惧的的,遗憾的,未终结的,可发现始终只有自己。在孤独中学会了流过泪后依然可以笑对生活。有自己的个性和主张,不为他人而活,只为自由而活,为了信仰而活,顺其自然悠悠找到了自己的道,自然之道。悠悠走出了心魔,也走出了前世的阴影,到筑基至将不会再有瓶颈。
姥姥听完狗娃的诉说。全家都哭成了泪人。姥姥说“没想到我和弟弟十年前一别。如今竟成了永决。”悠悠抱住姥姥的肩膀劝说道“无论经历了多少艰难曲折,我们大家依然团聚在一起。这说明上天是眷顾我们的,一家定能携手度过困难。所以相聚我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能反而哭了呢!”听完劝说姥姥和狗娃也停止了伤心。擦干了眼泪,开始相互诉说思念。
此时的梁也没有闲着,正在厨房给他们做晚餐。半小时后晚餐做好了,是地瓜叶加玉米面做成的玉米糊糊。里面加那点猪油,闻着很香。你娘先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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