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是意识到了云舒的关键之处,急着拉拢吧。”
“那么殿下觉得,皇后娘娘能成功否?”
“我才无谓她成败,你可以去告诉云舒,不必欺上瞒下,尽力一帮就是。”
拂烟眉降,颜景泽倒不明白了,“这是如何?”
“有恩必要报,姚瀛帮过云舒,云舒知恩图报大抵是允了赵氏,反正姚深已经中计,届时我们只需抖出玉岐之事,姚瀛照样不得翻身,现下就不让那丫头为难了吧”姚澈絮絮说着,执拗的要尝试起身。
“你别动,伤口要裂开。”“殿下举措是想融了那丫头的愧疚之心,倒也无不妥省的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二殿下,终日难安。”
姚澈拂开他前来阻碍的手,眸划炬茫,“本皇子宽容可并非为她。”
“那你”
粉缎似的唇角衔了深意,一览妖魅的容色微妙重叠,少时偏移,仿佛这话他从没说过,颜景泽也从没听过。
三月十七,朝议晓谕。
行刺一案破朔迷离,有待彻查,二皇子姚瀛不无被冤之可能,姚深下旨复其储位继承权。
仅一夜,天翻地覆。
姚汜在宫里得知此事,一怒之下将手边物件全部扫到地上,“该死的贱人!”
宫里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何况是没有刻意扣押消息呢,赵氏如此,是想让众人知晓,云舒现属她方,震慑四周的同时,谁若不知死活要去找她麻烦,那无论结局如何,都是对她有益无害的。
至此,云舒深受皇帝宠爱云城皆知。
侍妾进房,见姚汜情绪暴戾,不敢上前行礼,不过须臾,他从案后起身大步而下。
然后在门边见到了那侍妾:”你站在那做什么?”
“殿殿下妾身”
慌慌张张连话都说不利索,姚汜本就不痛快,见她唯唯诺诺更心烦,“宽衣!”
“是,是”
腰间绢带撤下,姚汜问她:“正妃病况如何?”
“妾身才才侍奉的汤药姐姐状况,已不是很好”
“如何不好?”
“姐姐晨起便心气燥郁,不住咯血,太医来诊断道病灶已入肺,怕是”
姚汜不耐睨视:“说下去!”
那侍妾即刻低伏在地:“姐姐姐姐怕是不成了”
闻得发妻病危,姚汜并无丝缕痛心:“有说还剩几日吗?”
“粗略也就小半月了。”
然后无妄成双,再成倍染上脸面:“命内务司备下寿材吧,明日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侍妾不知姚汜眼中何来的愉悦颜色,难道皇妃的离世能给他带来什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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