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为牵制,沈安士如何还能抱上孙子?
果如颜景泽所言的话,云舒不仅不反感,反对绵延子嗣之事十分上心了?
颜景泽准确抓住沈安士求孙心切,继续编造:“受孕一事讲究机缘成熟,并非一味妄求便可成事的,少夫人前些日子受心症折磨,方才好一点儿又向在下求讨催孕之方,身子吃不消是可想而知的。”
“如此真是委屈弟妹了,可她为何不向众人言明,父亲大人宽宏必能谅解,此番隐瞒岂非白白受了旁人误解?”
“大少爷是男子,不能知女子的难处,少夫人若说出来难免让沈大人失望,且不仅损了自己的颜面,还在无形中给了二少爷难堪。”
“咳咳”
沈栖流怀中的人儿艰难呛咳起来,“弟妹弟妹你没事吧!”就在他搂住她关切时,又见她口中涌出一汪鲜血,沈栖流大惊,“弟妹你怎么了!大人快来!弟妹她又吐血了”
慌不择路一般想用手去阻挡溢出的血液,似纸片轻薄的佳人痛苦蹙眉,倚在他怀中让他体会到生命流逝却束手无策的恐惧。
“不舒儿”鲜血在他的指缝中蜿蜒不止,颜景泽快速探了她的脉后神色突变,作势惊呼,“不好!少夫人的伤情突然恶化,务必快些将她移至整洁通风处!”
“好!”
沈栖流不由分说抱起云舒,“父亲!请恕儿子鲁莽主张,儿子先行一步!”颜景泽紧随其后,步履疾疾的离开了刑堂。
剩下三人皆处于半懵状态。
尤其是沈安士,不断后怕若云舒真因他下令杖责而出现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该如何自处?
半晌,墨玉才敢触触他的手臂,“相爷咱们”
“责罚一事暂缓,先给舒儿医治要紧!”
姚溪却不
以为然,不过十棍刑罚她还能死了不成?“父亲,颜景泽所述一事无人能佐证真假,也不排除这又是他二人串通合演的一出戏,儿媳听府中的丫鬟嚼舌根,议论说弟妹与颜景泽有私,若真如此,那颜景泽说的便是一派胡言!”
“是啊相爷。墨玉瞧着颜院判似乎很袒护少夫人,他二人常常私下应诊,天长日久的,要说情投意合私相往来也极为寻常,相爷咱们可不能被一个外人蒙骗了!”
“继母亲说的对!父亲,咱们快些追上去,断不能再给他们串通之机!”
“相爷!您说话啊”
“行了都住口!”沈安士袖子一甩,一瞬间难辨事情的真相,亦正亦邪之间,他必须要看到证据。
“这件事暂时不要妄下定论,命人去把府医找来,还有那些乱嚼舌根的奴才,通通带过来!”
一丝隐快同时绕上两个女人的眉心,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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