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歌这才算是满意一些,趁机把自己想说的话对他说了出来:“你也不用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换了任何一个人,我也是要出手相救的,再说了你爸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也是无以为报,救你也是应该的。再一个,你也不用把你爸说的有些话放在心上,我不是那种人,等过段时间我会自己跟你爸说的,以后自然就没事了。所以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别人面前说什么,咱们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得很隐晦,不过对于当事人赵况来说还有啥不明白的。
赵况也没想到在曲长歌这里是这样的态度,他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父亲每年给这女孩子钱和物,而对方哪怕是一根线的东西也没有见过,这女孩估计就是想从自己家弄东西了。
他这想法也没错,前世里前身因为曲刚一家子的逼迫可是将这个原则贯彻得非常彻底,闹得不可收拾,赵东升的心也寒了,方才退了亲。
再说了,现在是新社会了,也不是旧社会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父亲凭什么就把自己的未来给定下来了,他跟那个女孩子连面也没见过(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见什么娃娃亲对象)。
只是让本来觉得自己委屈的那个却是让对方抢了先机先说出要将自己一脚踹开的话,赵况心里很不是滋味,偏偏他还刚刚对这个女孩子有了一些改观,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还不错。
他沉默地跟在了曲长歌的身边,一双好看的剑眉皱得紧紧的。
哎,就是生个气也这么好看,曲长歌正好转头看到,心下忍不住长叹一声。
曲长歌也没想他回答,反正自己说清楚了,隔段时间后她再跟赵东升说经过相处,她和赵况两个不合适就是了。
她是知道赵东升让赵况娶自己不过是找一个就近照顾她的办法,如今两个人不合适,她也不愿意,赵东升也是不会说自己什么,只是觉得很遗憾而已。
她抱着安素瑾闷头往知青点走,很快就到了知青点。
知青们多半都回来了,看到曲长歌的个子,手里居然抱着高挑的安素瑾,而赵况却是默默地跟在身后,他们眼珠子差点没掉一地。
还是谢梦萍先醒过神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这位朋友,安同学这是怎么啦?”
曲长歌也很着急自己这身高,来了这几个月,她也算是长了个子的,可毕竟时间不长,长得也有限,如今这么让人这么称呼,她都要窘死了。
她只得木着脸说道:“请让一下,我都要抱不住了!”
谢梦萍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马上让开,好让曲长歌进到屋里。
曲长歌也懒得看周围人,直接将安素瑾放在了床上,对着尾随而入的谢梦萍说道:“她刚刚晕倒在了田里,可能是中暑了,你们看有药没有,给她用上一些,我就先走了。”
谢梦萍连声道谢:“姑娘,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不用谢,她是女的,也就我力气大能抱得动。”曲长歌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曲长歌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赵况正和其他知青一起说话,她也懒得理这几个人,转头就往山上的孙家走去,可后面的谈话声还是能飘进她的耳朵。
“队长,那还是个姑娘吗?这力气可是不得了!”
“这姑娘长得也真够黑的”
“别胡说了,人家黑还不是因为天天在地里干活儿,这是勤劳!”
“”众人。
曲长歌撇了撇嘴,这最后说话的是赵况,她听得很清楚,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以后这个人跟自己也就是认得而已了,不对,就是陌路人了。
躺在床上的安素瑾在谢梦萍湿毛巾的刺激下睁开了双眼,她只记得自己模模糊糊地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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