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约了李目出啦来，但还有宋明修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在，展牧把地点定在了一个专门做活动聚会的零食店里。

    这家店算是比较有趣的地方，顺应时下年轻人聚会的特点，装修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厢，专门准备各种适合做零嘴吃的各种食物，俨然就是一个个小小的聚会场所。既没有一些酒吧，ktv里的吵闹，还有一种私密感，以及这家店虽然不做主食，却用各种食材做成小份适口的小吃。

    用展牧的说法：“这里的座位有些私密性，酒水和菜品都要好很多，你就当是高级的大排档好了。只不过客人是被分在不同的包厢里。”

    李目倒是好打发，反正不论是酒吧还是大排档，或者这种并不能唱歌的小包厢，有人愿意请客喊他过来玩，就都行。

    不过他进门的时候就说：“我可先说清楚了，我是私家侦探，要从我这里拿消息，可是要给钱的。”

    宋明修开了一瓶可乐，“我知道呀，所以我才联系展牧哥的。”

    展牧笑了笑，招呼：“还不过来，耍什么宝。”

    李目：“好哒。”

    宋明修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不过因为陈东桥和宠物店有一点关系，他并没有把这个鬼也供出来。

    李目对他的说法有些不赞同：“你是新人，所以不太了解。从来都没有说鬼能够伤害人的，虽然我们是做这方面工作，但是有正式员工和地府已经城隍一类的存在，已经够震慑那些鬼怪了。更何况鬼和人类根本不能算作一个纬度的存在，如果不是系统的原因，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能够碰触对方。”

    “店长的经历，你不会忘了吧！”宋明修不好以妖怪里听到的事情打比，但金钱宝曾经删除系统后，被鬼怪追杀的事情，几乎是会对每一个新人说，“按照你说的只是系统的原因，那么店长应该能够成功的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被伤害。”

    李目说：“就像是给一个东西钻孔，然后镶上宝石一样。宝石被取走了，但孔不会消失。我觉得那个‘孔’打开了两个纬度的交流，‘宝石’就是系统，则在保护我们的同时，让我们能够干涉鬼的世界。一旦‘宝石’消失，我们就没了手段，失去保护，这才是为什么鬼怪能够伤害我们的原因。”

    宋明修：“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李目说：“你不也是没有证据！随便编一个鬼的出现，就说是鬼在杀人，这才是过分了。”

    “李目！”展牧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有些抱歉的对宋明修笑了笑，“李目，你怎么了？查案本身就是基于现实大胆猜想，然后小心求证的过程。宋明修既然是从一个刚死的受害鬼那里得到的消息，那么找到相应的证据证明，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李目将手机的啤酒瓶拍在桌子上：“他根本就不告诉我们那个鬼到底是谁，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他！”

    宋明修眯了眯眼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线人是谁的，我找展牧也是因为他是法医又同是无常实习生，如果我得到的消息准确，能够证实，对警局的调查也有帮助。”

    宋明修看了看手机：“时间也晚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就先走了。”

    “哎！”

    宋明修并没有理会，直接走了出去。

    “这小子，还挺精明。”

    等宋明修走了，原本看起来嚣张跋扈的李目，就开始对着展牧嘻嘻哈哈的：“你说，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展牧却有些生气，避开了这个话题：“你不应该这个态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脉和能力，你这么激将他，是想把那只鬼拢到自己的手里吧！”

    李目却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要是没本事，自然守不住自己的东西。就是你太严谨了，法医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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