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好心提醒,易宛琪刚流产,她心里说不定多记恨你呢。”陆娇依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点矫枉过正了,看到和易宛琪有关的人就觉得她们不怀好心。
郁安夏笑着谢过她的好意,这时,刚刚领她们上来的佣人敲门,说是先生喊她们下去吃夜宵。
夜宵陆翊臣做得很清淡,三碗清汤面,最上面铺了一层番茄炒蛋。
陆娇依沾了郁安夏的光,第一次吃到陆翊臣亲手做的食物,看到饭桌对面陆翊臣亲昵地用大拇指将郁安夏嘴边沾到的葱花擦掉,心里再没有了以前那种泛酸的感觉,只觉得跟在后面幸福。
长岛区的夜景很美,洗过澡后,郁安夏拿了杯红酒,倚着二楼阳台铁栏,凭栏眺望瑰丽夜景。
陆翊臣走过来,从后面揽过她的肩背:“在看什么?”
“看富人区的夜景,我在纽约住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来这边。”长岛区住的大多都是纽约当地望族,非富即贵,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富贵,“觉得我老公很厉害,好像到了哪都无所不能。”
陆翊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问:“有多厉害?”
声线低沉性感,仿佛此“厉害”非彼“厉害”,郁安夏不期然就想起刚刚他们讨论未果的“行不行”这个问题。
看他手里也拿了红酒杯,郁安夏凑过去碰了下,仰头抿了小口红酒。
夜色下,她的脸庞白皙胜雪,颤动的纤长睫羽格外动人。
下一刻,陆翊臣大掌按上他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在郁安夏睁大的眸子里,他用湿热的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尚未散去的酒液在两人口腔里散开,郁安夏闻到了包裹在她周围的强烈男性气息。
郁安夏记着次日还要带陆娇依去见那位整容医生,只是昨晚的长夜漫漫,精力消耗过度,她睁眼时,强烈的阳光已经透过厚重的窗帘透了些许进来,不用拉开也知道,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陆翊臣今天有事,不能陪她们一起去,昨晚他说安排了司机,到时候开车送她们过去。
郁安夏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鼻尖窜入一股清新的花香,转头就看到床边柜上摆着一束清丽百合,脆白的花瓣上,还留了新鲜露珠。心口涌进一股蜜意,胳膊肘支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凑过去闻了闻,心情一片大好。
等她梳洗好换了衣服下楼,陆娇依已经坐在餐桌上,当地请来的厨师,大约是从陆翊臣那里得知她不爱吐司,特意做了意大利面。
“吃完早餐我们就出门,诊所离长岛区有点远,路上估计要点时间。”
陆娇依安静地点头,今天,她没有披散着头发,不过出门时仍旧戴了帽子和口罩。
那家私人诊所所在地有点偏,而且鱼龙混杂,下车后,司机去停车场停车,没多会,和陆娇依一起走在大道上的郁安夏背上突然袭来一股力,她被带得身子一偏,反应过来,挎包已经被抢走了。
她的钱包、证件,包括明天参加交流会的请柬都在里面。
郁安夏回过神来,急忙松开陆娇依,一边喊着“help”一边追了上去。只是,她穿的高跟,根本跑不过那个一头黄发的年轻男人,眼看着离得越来越远,这时,旁边一个身影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没多会,郁安夏的包就被拿了回来。
只是——
“给你。”苏斯岩嘴角噙着笑,将挎包递到了郁安夏手里。
“怎么是你?”前几天在茗江市碰到也就算了,怎么到了纽约还会这么巧?
苏斯岩笑道:“我们真有缘,好像到哪都能碰到。”
这时,陆娇依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没事吧?”
郁安夏摇头,向苏斯岩道过谢之后,准备带着陆娇依离开,苏斯岩却大步一跨,上前拦住她们的路:“想请不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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