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只心疼那个时候的自己。
陆翊臣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性感的长眸里闪过促狭:“照片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项链确实是我在国外找人定做的。从那人设计到最后出品让我满意,足足花了有两年多的时间。”
真的是他让人定做的,可若是照他说的,那这条项链该是送给她的才对。可是……
“我名字最后一个字母明明是‘X’。”语气有些酸有带了点委屈,显然是介意郁美芝刚刚说“Z”代表的是芝。
陆翊臣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偏过头,端起水杯仰头饮尽。
郁安夏的目光追随过去,她想起,以前他在床上时最后也会习惯性地微微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就和现在一样性感迷人。
脸颊不由自主地飞红,大概是真的许久没有拥有过对方了,看他喝水居然也能想到这种事。
抬手轻拍了下脸,察觉到陆翊臣是在刻意回避,郁安夏不依不饶:“你还没说,那两个字母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骗我?”
有些事,对陆翊臣而言,只能做,不能说。
但事到如今,郁安夏显然是不求个明白不罢休。
他将自己和她手里的水杯都放到了身前玻璃桌上,拉过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陆翊臣环着她的腰,挺翘的鼻尖贴了贴,他呼吸间清洌滚烫的气息尽数拂在她脸颊上:“真想知道?”
郁安夏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只丢了一个眼神,你说呢?
陆翊臣嗓中溢出愉悦的低笑声,伸手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你还记不记得,你高中时参加过市里一个专门慰问福利院和敬老院的志愿者队伍?”
陆翊臣第一次见郁安夏,就是在福利院里。
那家福利院是恒天慈善基金会赞助修建的,那日,他和几个相关领导去福利院视察。
当时在那片绿茵茵的草坪上,那么多陪着小孩子玩耍的志愿者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如花一样的青涩却迷人的笑颜,落在眼里灿烂又夺目。
谈不上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见钟情,但印象确实深刻,以至于后来他会让人刻意打听她所在志愿者队伍的动向,会在不忙的时候经常单项偶遇悄悄看她,也在志愿者名册上看到了她的名字,知道她叫Ziana……
好感似乎就在一次次看到她陪着那些孩子和老人时耐心又和善的模样里越来越深。爷爷的一位外国老友也是珠宝设计师来国内拜访,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拜托早已退居幕后的他出山帮忙设计了一条项链。项链上有他们两人的名字“Carlos&Ziana”,是只有他知道的关于暗恋的那点小心思。
那时候他觉得这种朦胧的感觉很美好,并没有想着刻意去打破,甚至是介入她的生活。
直到一年多后,她高三。高考前夕,他回茗城高中拜访他曾经的班主任、那时的高三年级教导主任谢林。
他临走前,谢主任送了他一本当年的茗城高中校刊十周年纪念版,他随手翻了下,看到一篇英文散文,下面落款人是“Ziana”。他觉得巧合便问了句,谢主任指向正抱着一大本考卷从窗外经过的年轻女孩:“喏,就是她,我现在带她的英语,很努力的学生,高一刚进来的时候英语经常不及格,这三年突飞猛进,高考正常发挥肯定是高分。”
他顺着谢主任的视线,再次看到了女孩儿明媚的笑颜和那随着步伐在空气中飞舞的马尾。
从那时起,他知道她叫郁安夏,也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和关注。
陆翊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但那晚不省人事的她差点被朱天磊带走,他脑子里轰然就炸开了。那时出手对付朱天磊要冒很大的风险并不明智,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们第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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