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没良心的小屁孩。”
“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良心,小屁孩,你就是个小白眼狼!”
.......
后来两个小孩子越说气性越大,从嘴上口角上升到肢体碰撞,不出意外地打了一架,然后两个人都挂了彩,也成功地闹到孙菁那里。
对于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当然是苏以漾这个惯常调皮捣蛋的小哥哥兼小主人首当其冲地挨了一顿骂,然后他迫于压力主动给了台阶,委屈巴巴地和封昙道了歉。
这直接导致苏小少爷看封昙越来越不对付,之后几天都没理他。
再后来的事情,苏以漾便记不太真切了,封昙只在苏家住了一星期,然后某天来了一位气度不凡的老人,亲自把少年接离了苏家——据说那是封家家主,也就是封昙的爷爷。
封昙临走的时候,苏以漾被孙菁强摁着头,勉为其难地去为名义上的小客人送行。
“差不多得了,要是有缘再见咱们还是朋友,别没完没了啊。”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以漾是真没把之前的那点省当事,只是想单方面和解那场算不上是争吵的小别扭。
谁知封昙非但不领情,还梗着脖子留下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凭什么劝我放下?等你哪天经历了我经历的这些,就会知道.......有些事根本过不去。”
当时他分明眼圈发红,却被狠狠逼了回去,愣是没流下一滴眼泪。
封昙离开时说的那些话,苏以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京耀大剧院内部发生变故,再然后母亲孙菁性情大变,离自杀......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听懂了封昙当年话里的深意。
.......
“喂,你俩这是在打哑谜呢么?”
在苏以漾回忆当年那些旧事的时候,室内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可是这样的沉默还没有持续几秒,就被钟子逸气急败坏的抱怨声打断了。
“诚恳的回答我,你俩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吗,朋友?我知道你俩亲密无间,恩爱无比,不过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旁观者的感受啊......大家都是坐在一起开会的,你俩对着暗号,靠着脑电波交流,是当我会读心还是怎么着呢——谁能给我科普一下,封昙是何许人也,封家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钟子逸这番近乎于大白话的责问,成功给苏以漾逗笑了。
他抬手在钟子逸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抚似的说道:“别慌啊,小逸,你就记着冯昙本姓是封,身份并不单纯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慢慢给你解释。”
“喂喂......你别乱动,一会再回血了......”
钟子逸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自家发小一眼,赶紧把他挂着点滴的手放在病床边,毫不留情地戳穿道,“刚刚不是喝粥都拿不动勺子吗,这会儿又开始身手矫捷了......行了,你那点破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跟孙姨有关吧?直说就完了,继续开会吧。”
顾南乔不知道苏大少方才追忆的童年往事,也没有去理会他和钟子逸的逗贫,而是微微皱着眉,很认真地思考着演出的事情。
“苏以漾,那......你和封昙交情怎么样?如果新年演出季不用他做首发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个首发人选到底定谁才好,咱们得研究一下。”
苏以漾对春色满园的人员情况了如指掌,当即听懂了顾南乔的顾虑。
范陵初和郑阑渡专业水平相当过关,也都足以挑起大梁,可是他们毕竟年岁稍长,无法吸引到年轻一代的观众。如果把他们作为名角力捧,无非是在重复各大剧院团按资排辈的老路,对于春色满园开拓新晋市场并无太多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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