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两支队伍,让宗雷两家的大学士在算时间内多了二十二位,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在内海甚至海心,联手的作用虽然不算特别大,但绝对比单枪匹马更有优势,关键时刻这些大学士可以牺牲自己的战诗船帮助宗雷两家人。
最后,宗雷两家的大学士足有四十五位,而方运船队的大学士仅仅二十七位。
“方运,要不你也做出承诺?”李繁铭低声问。
“不必。”方运的回答很简单。
宗雷两家人意气风发,雷龙阔望向正走向海边的笨大儒田松石道:“松石先生,您可愿意加入我们的船队?无论胜负,雷家都会给予您满意的大礼!”
田松石也不停步,微笑道:“老夫是个读书人,一直牢记方虚圣的诗词文章,年纪虽大,文位虽高,依旧是方虚圣的学生,不敢忘本。我看,你们也收罗了不少人,胜算很大,就老老实实渡学海吧。若把方虚圣惹恼了,圣口一开,老夫只能去相助。”
宗雷两家人面色难看,这位笨大儒可一点都不笨,明显是在说两家人闹得差不多了,别得寸进尺,若是再继续拉拢人,田松石会直接去帮方运。
“田老所言极是!走,大家前往河边,书写劝学诗,化诗为船,共渡学海!”大学士宗呈冰说出了最后的命令。
两支庞大的队伍走向海边。
宗雷两家人的大学士远远比方运身后的多,但是,在总人数上,方运依旧占据上风!
方运看了一眼两支队伍,宗雷两家人的队伍有两千三百余人,而自己身后的读书人足有三千五百人!
“出发!”方运大喝一声,带领队伍走向海边。
对立的气氛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为了渡学海的紧张气氛,许多人站在海边低声议论。
“学海四轮,前三轮都是考一种‘学诗’,从劝学c苦学c勤学c巧学和趣学等等中任选三种,今日第一首是劝学诗词,看来和往年一样,十分简单,最差也能靠近外海。”
“今日人才济济,许多人都奔向外海甚至内海,我在靠近外海的海边就好,毕竟一旦进入外海,很可能被风浪打破船只。”
“我还是要前往内海再垂钓,不甘心只在外海。”
“前提是你的诗词能让你抵达内海!若无法抵达,纵然外海有再多文心也是枉然。”
跟在方运身后的一个景国老进士喊道:“方虚圣,等到了内海,可能要仰仗您了!”
“是啊!海边风平浪静,外海只是小风小浪,内海不一样,狂风暴雨,只有强大的战诗船只才能在其中航行。您开辟内海航道轻而易举,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宗识冰讥笑道:“沾光?你们沾的是‘输光’吧!所有跟在方运身后的读书人,都会被我们雷总两家人视为敌人!”
方运却舌绽春雷道:“诸位读书人,蛮族南侵,妖界步步紧逼,人族理当壮大力量。在下虽才疏学浅,但也愿人族文运昌隆。无论是哪国人士,只要愿意,哪怕不参与竞渡,也可跟在我们船队之后。”
方运说完,宗雷两家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忘了去思索怎么写劝学诗词,几乎每个人都懊悔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这么说,必然能获得众多人的好感。
不等宗雷两家人想出反击之策,就陆续有人舌绽春雷。
“多谢方虚圣义举,既然如此,老夫便跟在方虚圣船队之后。”
“方虚圣胸襟海阔,无人能及,就算宗雷两家人照猫画虎也让人跟随,我们也不去那里,跟定方虚圣了!”
“反正咱一直学方虚圣的诗词文章,再过几年,都可以说是读着方虚圣的诗词文章长大的,要跟随,自然跟在方虚圣后面。若是跟在宗雷两家人身后,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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