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君也准备走,但无意间看到了桌上的慰问品,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问道:“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哪来的?”
马老三知道陈扬不待见陈富顺,故作疑惑的问道:“陈扬送的啊他没给你爸买吗?”
“他都没去看我爸,你说他买没买?”
“那可能是你们跟陈扬的关系不够好吧。”
“切!不就是几件慰问品吗,谁稀罕?”
陈怡君没好意思把内心的嫉妒表现出来,径直往外走去。
这时马老三的主治医生进来了,对马老三说道:“先不用让你家里人送钱来了,刚有人帮你交了五千。你们村还有两个伤者的账上,也都交了三千。对了陈怡君,我正想找你呢,你爸账上没钱了,尽快交点。”
“啊?”陈怡君皱起了眉头,“那人没帮我爸交钱吗?”
“没有。钱应该是陈扬交的,刚才他特意找我问了你们村的几个伤者账上的余额,没问你爸的,也没交。”
“他他怎么这样啊?”
陈怡君实在绷不住了。
几盒慰问品不是非要不可,没有也能接受。但三五千块钱对于一点存款都没有的陈
怡君来说,可就不一样了。虽然这个钱本来就不是她的,但感觉应该能拿到实际没拿到,还是搞的跟丢了几千块钱一样,心里空落落的,对陈扬的鄙视,无形中又加深了几分
此时,陈扬已经带着大牛和陈富贵回到车上,启程回村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陈扬终于回到了没生他但养了他的麻柳村,一个远近闻名的贫困村。老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说的有些过,麻柳村的乡亲们大部分还是很淳朴的,不过也有一些老鼠屎,比如癞子那样的。
陈扬把陈富贵送到家里,立即就带着大牛赶到了癞子家里,却没找到人。
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癞子在村委会。
不只是今天,现在有“公务在身”的癞子,每天下午都会去村委会转转。
陈扬让大牛驱车赶到了村委会,在门口见到了癞子在村里发展的一个叫二狗的跟班,还有几个陌生的年轻人。
癞子的车在路边停着的,但不见癞子的踪影。
二狗看到陈扬来了,随手将烟头儿弹飞出去,仔细盯着陈扬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道:“呦,我以为谁来了呢,这不是咱村的第一个名牌大学生嘛。陈扬,咋的,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啊这是?”
陈扬懒得跟二狗废话,直接问道:“癞子呢?”
“不是陈扬,你他妈不会真以为老子在夸奖你吧?还有,出去了几年,连你这种人在村里什么地位都忘了吗?癞子也是你叫的?叫韬哥!再让我听到你喊韬哥的绰号,老子撕烂你的嘴!”
癞子叫赖恒韬,小时候跟人打架打伤了脑袋,后脑勺上有一块儿不长头发了,看着跟长了癞子是的,很快就有了“癞子”这个绰号。
当时他还不知道癞子是什么意思,当他知道癞子不是什么好词的时候,又没法让认识他的人忘掉这个绰号了。从那个时候起,他就见不得别人把他叫癞子。为了摆脱这个外号,他甚至剃过一段时间的光头,确认无效之后才继续留了头发。
现在几乎所有认识癞子的人,都知道他不想听到这个绰号,就是改不掉。
不过,随着癞子混的越来越好,敢当着他的面叫他癞子的人越来越少。
陈扬不信那个邪,也没把二狗的威胁当回事,随口应道:“你来撕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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