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不自然地点点头,觉得有点儿没脸见谢婉妤。
见了阿渔,沈玲珑红彤彤的脸更红了,眼神发虚。
荣王妃万分歉然:“是我的不是,没和她说明白,以至于她误会了你。”
沈玲珑臊眉耷眼:“大嫂,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以前有不对的地方,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以前有多讨厌谢婉妤,这会儿就有多愧的慌。
阿渔牵了牵嘴角,笑容透着疲惫悲凉:“你不是第一个那样说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母妃,难道以后但凡来一个我都要这样解释过去,还是继续打落牙齿活血吞?”
荣王妃心里咯噔一响,忙道:“我已经在想法子了,只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事。婉妤啊,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还得再委屈你一阵,不过母妃向你保证,绝不会太久。”
荣王妃好声好气地说情,中心思想就是希望她再像以前那样忍耐,别一言不合就爆沈克己的短。
听得旁边的沈玲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作为妹妹,她希望谢婉妤继续忍下去;可作为女人,她母妃的要求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过分了。
沈玲珑选择了沉默,什么话都不说。
阿渔苦笑:“那烦请母妃尽量快一些,我真的不想再被人说三道四了,字字句句如刀,痛入肺腑。”
闻言,沈玲珑的脸火烧火燎地发烫。
“好孩子,委屈你了。”荣王妃怜爱又感激地看着阿渔,整颗心却是泡在黄莲水里。
法子倒是有两个。让谢婉妤借种,还能拿住谢家的把柄,让他们再不敢趾高气昂。只恐谢家不肯依的,她也不敢张这个口。再来给儿子戴绿帽子,心里也不得劲。还有个法子十月怀胎后弄个孩子回来,可又成了混淆皇室血统,还涉及爵位传承,被捅出来那是欺君大罪。
这一个月是愁地荣王妃吃不香睡不好,生生老了好几岁,烧香拜佛求儿子病愈,那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然儿子这病断断续续治了有十年了,荣王妃几乎绝望。
阿渔瞥一眼眼神发苦的荣王妃,心情愉悦。看着他们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
且说许侧妃处,她心潮澎湃地回到自个儿院里,绕着桌子转圈琢磨。就说王妃怎么可能这么心善,合着是她儿子有病,这才对嘛!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蠢货,以前怎么没往这方面想过。
“快,去把二爷请来。”
许侧妃心情激荡,难以平复。她和荣王妃斗了半辈子,就输在名分二字上,连带着儿子也低沈克己一筹。
后来沈克己越来越出色,还娶了谢氏女,她不得不歇了争夺爵位的心思,也慢慢的不跟荣王妃斗了。
这两年反倒因为谢氏一无所出,那点心思又死灰复燃,利用的好,她就有法子让长房绝了后,让爵位落到自己孙子头上。
不曾想又来一转机,沈克己他是个废人,王妃这把年纪肯定生不出来了。这辈子,许侧妃从来没觉得离爵位这么近过。
荣王府二爷沈克勤入门:“姨娘,你这心急火燎的找我是有什么事?”
许侧妃喜滋滋地和儿子分享了惊天好消息,看儿子还一知半解,许侧妃来气:“蠢货,你以为他只是不能生么,他是不能人道。你想想,他院子里为什么这么干净。若只是不能生,以王妃的性子,早就寻一堆女人来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是压根就不行,所以不碰女人。”
沈克勤目瞪口呆,磕巴了下:“会不会是大嫂压着不肯让大哥找别人?”
“这种事她一个做媳妇的压得住吗?”许侧妃啧了一声:“咱们王妃年轻时候那手段你是没见过,她要想收拾世子妃,有的是法子,世子妃哪是她的对手。就说怎么突然改性子了,吃斋念佛做起菩萨来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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