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个说白了,是不要也得要,推不掉啊,所以就是个标配,后来不知怎么就有了升级版就你这个,叔不要这个也无妨,就是个玩意。”
说着话韦伟想起这牌子救了自己三次小命的经过,心中不免有愧。当着侄女的面,长上尊严第一。
韦月儿心知这牌子必是婶婶给叔保命的,叔婶关系不睦,老叔心中怎想,面上肯定不说,自己感念婶婶厚赠,心中又奇道“叔还有段子。”
韦伟闻言大为紧张,接口岔开话题
“对,这个暖玉牌,对,月儿,你说一年有几季?
“四季,咱们这就一季半。”
“着啊,”韦伟冲月儿伸大拇指,嘿嘿一笑,计策成功“一季几个月?”
“三个月啊。”韦月儿忘了问段子,十分奇怪韦伟如此简单的问题。
“那合计一年是多少个月?”
“叔啊。。。”
“几个月?”
“十二个月呗”
“玉牌上几道杠”
“一二三四五。。。九道啊,顶级配置。”
“对了,和十二个月差几个数?”
“三啊我的老叔。”
。。。。韦伟不语,昂首倚在案边,手指头敲着大案,得得轻响。
“哎,差三个月,怎么了呢叔?”
“要命啊,这暖玉牌,九道杠,每一道杠,其实是每一道符文。
“符文?”韦月儿立时打断韦伟话头,站起来移至案边灯架将玉牌对着光辉仔细观看,却看不出端倪,只是深浅一致的一道道痕迹,如同自玉中生出一般。
“不用看,叔看了三十年,绝对是符文,一道符文,耗一甲子纯阳元功,有这能力的人,世间不超三人,可惜俱已不在了。”
韦伟说完略显落寞。
韦月儿飞速计算,“一道符纹一甲子,九道符文岂不是五百四十年。。。。啊!”
“叔,继续啊。”
韦伟一笑,打起精神继续忽悠月儿。
“九道符文吧,一月一道,只能抗过一年十二个月中的九个月天风之劫,剩下三个月这暖玉牌就不管了。”
“啊,那怎么办,九个月后这暖玉牌就没用了么?”
“天风很厉害么?怎么就化骨扬灰了?”
韦伟却不答话,郑重其事的跺回座椅,拿舀子添水,加炭,一指重燃焰火。看来暂时不用管段子的事了,弹弹袖口挺胸抬头,拿出十二分不苟言笑道“一百二十分厉害,这风无形,跟人,行走坐卧,形影不离。”
月儿看韦伟模样,想想不免忐忑,“叔,能说的更具体点么?”
“叔亦不知此风来历,当年修造三千书阁的构图大师传于族人不坏诸物,只魄,专一盯着踏足三千书阁的人,似乎是保护三千书阁,可是这来的人都被化灰了,要这破书阁何用?叔也真是弄不懂啊,弄不懂。”
“就是范围内无差别人身攻击呗。”
“对,月儿聪慧,天下第二。”
月儿一笑,不用问,第一就是对面这位叔!!
“叔,这风什么时候发动啊?”
“随时啊,你有暖玉牌,暂时无碍。”
“叔你那上面几道杠?”
“这个,三道杠吧。”
“叔你没事吧?”
“叔已可入书阁二重门,小小天风能奈叔何?”
“一百二十年,贰仟四百月,叔,三道杠厉害啊。”
“那是,月儿,这风也有好处。”
“嗷。”
“经一日风,抵百日思。”
韦月儿听了这些,心中默算,真是大开眼界,竟有这样的存在,刻符文的人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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