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酒,记忆的碎片马上零零星星地在脑海里连成一片,意识回归了,回归了!
她想起自己足足喝了有一瓶多红酒,最后两杯酒是她在半醉状态下让那个男人“骗”下去的。
她猛地敲了一下头,眸孔一缩,转头看向大床。
那男人腰上盖着一条奶黄色的提花毛毯,背朝着她正在呼呼大睡。
目光再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米思蝶就像上次高烧过一样,她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红艳艳的“梅花”印迹,心里一松,她双手扶住床沿站了起来。
“啊!”身上一阵刺痛,怪地低下头……
瞬间,她的脑子就下了一个惊悚的结论:这男人暴了她!
“聂宇霆!”
她河东狮吼,几乎把整个总统套房给震塌了。
聂宇霆像一条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很快地,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来,手一抹脸,还没等他回过头,头顶上就落下了雨点般的拳头。
“思蝶,哇嗷……”
他条件反射下,双手包住了头。
可那拳头很快就落在了他的肩上,背上,他不躲避了,倒歪过头去看她。
见她也没穿好衣服,满脸气呼呼,他倒是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米思蝶更加地羞愤交加,恼羞成怒,心肺气爆,她不再是挥拳打,而是改用了掐……
她掐中了他的脖子,他于是倒在了床上,直挺挺地躺着。
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孩子瞪着愤怒的双眼,在距离他头的一尺上方咬牙切齿,满脸通红。
米思蝶感觉自己是用了全力的。
可怪的是,那男人的脸还依然在笑,笑得邪魅勾人,没有任何的气急难受,脸色也没有变白,呼吸还那么均匀。
好像她掐得不是他,而是没生气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目光再看向自己的双手,没错,她是掐中了他的脖子,只是这男人的脖子是什么脖子啊?
手上的感觉怎么像根大电线杆,这么硬然,她根本掐不动嘛。
而且,他的喉头还咕噜在响呢,气息通畅得很。
她气极了,于是她再使使力,却蓦然发现那力道像回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买嘎,那男人邪恶的双手抱住了她
“聂宇霆!你给我去死!”
米思蝶的脸更加红了,不,整个身子都红了,她纵起来,飞起一脚就踹向了他的腰部。
“喂喂!”聂宇霆这一下慌了,他立刻就地一滚,“扑通”掉到了床下。
米思蝶没饶他,很快地跳下床。
他继续滚,她继续踢,他像一个大钢管在地上“咕咕”地滚动。
米思蝶的脚始终踹不到他,就在他滚到墙边无路可退时,她的脚才挨到了他的腰。
可没踢中,真的没踢中,因为她很悲催地被那男人抓住了脚腕,身子一仰就倒在了地毯上。
随即,那男人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了她身上。
他得意的嘿嘿直笑,双手压住她挥舞的手臂,挑着眉说:
“你怎么能事后出尔反尔?”
米思蝶听得懵了,他欺负了自己,强了自己,还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
这男人惯用的技俩,绝对有可能。
“我哪来的出尔反尔?”米思蝶深感委屈,胸脯不停地起伏着。
“你昨晚答应陪我的。”
“是,我陪你的只是喝酒。”
“不只是这一点,你答应什么活动都陪我参加。”
他一笑,低下头,啄了一下她挺巧的小鼻尖,“再说了,那协议上也这么写着呢,金主参加的任何活动你都得无条件答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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