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和必须赡养家人的责任。所以他走不了,只能等。
等着遗忘或是贺青风的回来。
只是他运气不太好,无论哪一个都是困难的。还好他虽然改变不了贺青山,却改变得了自己。
“爱情可以抛开生活去谈,但是婚姻不是,婚姻就是生活。”
江枝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是因为他和贺青风相处的时间太长了。
以至于他的生活,都是贺青风。
所以在贺青风试图通过故乡c青山和工作避免想念的时候,江枝一直生活在贺青风离开前的生活里,无能为力。
廖川讲关于他的过去少之又少,未来亦是。似是走过便可如云烟散,除嗅觉再不可捉。像一页字翻过去,内容便是新的了,关联甚少,要拎着脉络琢磨才能间或遇到线索,方可穿去无穷的时光去拥他入怀,用体温去烫世变无涯。
他有没有做到未可知,廖川的打火机却在他交递到掌中的刹那在心里烫了个的痕迹。层递的掌纹穿行引着指骨收合握紧,他自此又分得廖川的一处碎片。
“我没什么能抵押在你这里的。”
他仰起头去看廖川,捂化了淬着冰碴儿眼,用柔软的瞳色去撞上颇高些的视线。
他对所有事都规定得太疏远,若是交换症结和次成瘾,收了打火机和烟,只能用二十余年加速压缩至苛刻的时间做交换。而那些抓不到的东西,页眉都压着廖川的印章,他在每个亲昵的时刻附上的情愫,透过胸膛洇出来,沾湿了轻飘飘的荒流。
壁灯的光线昏暗,他循过去,吻在廖川的唇上。
“收据。”
他从不这样主动去吻的,一般是被动,或是回应。耳根叫血胀得透红了,每个细胞都羞于启齿。
他喜欢廖川,倘若不坦荡,连心跳都急得乱撞,责备他这寡淡轻吻也要闭眼的不争气,咚咚地捶打胸腔。
他很少抽烟,除非压力过大或者有烦心事,其实原本就不怎么吸烟,因为有人说过不喜欢烟草的味道。
烟圈慢慢散入了夜风中,那一圈接连着一圈,仿佛是漩涡把人能吸进去,不知道是不起因为朝思暮想的人,今夜特别爱回忆往事。
“咦!真巧,怎么是你?”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学校,那是去参加校庆,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不过相交于自己的惊喜,对方表现的很平淡,点头c离开,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挑了挑眉看着这个人,渐渐起了兴味,后来找人查了下,姓名,白暮暮,年龄十七岁,高中二年级,父亲是疯狂音乐家,后因吸毒被抓并不明不白死在了狱中,母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看到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几乎下意识的拿起车钥匙,等车停在那所高中门口时,对自己的行为惊诧不已。他出生在商业世家,首先学会的是察言观色,然后就是克制隐忍,然而那次很冲动,都不知一路上都在想什么。
在车里坐了很久,都没有下去,最后绝尘而去,那时他意识到自己对那人的感情可能不那么简单,只是没想到会造成后来的刻骨铭心。
既然知道了白暮暮的过往,想要接近的就不是那么难的事,后来俩人成了恋人更是顺理成章的事。
“”
被他的声音打断思绪,手里的烟卷成了烟蒂随手扔在了地用脚碾了碾,并不抬头,眼镜看着地面,轻声开口:
“这句话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就说过,没想到还能听到,真好啊!”
没有热情的拥抱,也没有老王。渴望的注视,就这么淡然的相处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刚认识的朋友。
他的这句话分手以后午夜梦回时不知多少惊醒,一次次的重复,折磨着性格倔强的男人,初到美国时每夜都是半途中突然被这几个叫醒,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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