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鸣鹿市那个遭遇,张大宪事后回到家中,一晚上未眠,躺在床上前前后后,仔细琢磨之后,直觉背后冷汗直流。
那些人有能力搞一个类似仙人跳的局,去败坏自己的名声,若是此局不是仙人跳呢,就像之前在中州市那样的暗杀,他现在应该死了不知所少次了。而对于他身边的人,例如刘潇潇的遭遇,他们能做出那番龌龊的事情,后面保不齐也会做出其他更为过分的。
张大宪虽然性子里有些道家的云淡风轻,但是这可不是说他就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软蛋,从他把库勒打得几乎残废,就能看出来,他骨子的被压抑了的将近十年的戾气,一旦被触发,那是何等的残暴。
经过两天的苦苦挣扎,张大宪最后还是做了决定。虽然身边的亲人没对他详说自家的始末,他这些年来从父母言谈,以及往来的人,也大致猜到自己定然不是简单的富有家庭那么简单。
父子俩坐在后院的门槛上,一人一根烟,谁都没有吸,任由烟自己燃烧着,青烟邈邈,若非那不太好问的烟味,倒也有几分的闲情雅致。
夕阳如血,把这半个天空都给染红了。
张大宪扔了烧完的烟,原本想要询问关于自家始末的事情,但是又想想,若是父母想对他说,应该早就给他说了,若是不想告诉自己,任凭怎么问,他们也不会说的。
想到此处,张大宪也就作罢,他拿出手机递给张哉,接着说道:“固久哥发的信息,挺有意思的,是不是他在火神市还没站稳?”
张哉看一眼那条张固久发给张大宪的短信,说道:“他是一条下山的猛虎,若不是你元茂爸之前叮嘱了几句,他早就把火神市给掀个底朝天了!”
“这可不到一周啊!”
张大宪虽然对有些事情不感兴趣,这不代表他对此就是白痴。哪个混官场的,或多或多少不都是穿着吉利服的伏地魔,伺机而动,像张固久这般上蹿下跳,哪吒闹海一般的人,估计早就被撸下去了。
拿他元茂爸来说,以前灰溜溜下来,隐忍了几年,一朝得风云,便扶摇而上,上了天,呼风唤雨,把那些对手全给扫清了。这些事情他不但耳闻,而且轻言所见,前后对比,他对他爸的话才心生疑问。
“他就是一只刚学会七十二变的孙行者,而且有你元茂爸这尊大佛给他在一旁护着,本领硬,后台硬,他要是折腾不出来浪花,那就奇了怪。”
“那他这信息的意思?”
张大宪还有有些迷惑。
“借你的嘴,给我传个话呗!”
“那感情我就是一个传话机啊!”
张大宪感觉不爽,自己一不留声就被算进去了。
张哉看见张大宪脸上流露出的不悦,知子莫若父,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豁达,才能智慧通达!”
“你外公教的!”张哉补了这一句。
“明白!”
父子两人聊到这个时候,抬头远望,夕阳刚好落山,天空也变得昏黄,像是血气不足的少女的脸庞,没精打采又显得颓败。此情此景之下,张大宪突然明白了那句“只是近黄昏”的感慨——当真是触景生情啊!
两人在大家准备晚饭的空档,偷个懒脱身谈了这一番话,结束之后,推门而入,刚巧看见丁智慧在后院之中拿着斧头在劈柴。
再看看旁边气喘吁吁的几人,张大宪瞬间就明白了,之前为何不见有人来打搅他与父亲的谈话,原来被他这个师弟给截住了。
关于丁智慧拜师的事情,就在他从鸣鹿市回来的当天晚上,他母亲就把这事告诉了他,而且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也进入隐山陈氏这一脉,当然另外一种选择他也被告知了,就是向他父亲一样,兼顾张陈两脉。
不过,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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