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一脸阴沉地看着跪着的几个奴仆,“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奴仆将头压地很低。
安国侯发怒的威势,令他们心惊胆颤。
更害怕的是,如果二公子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几个恐怕性命不保。
护主不力,这罪责他们是摘不掉了。
其中一个奴仆,哽咽着道:“侯爷,一切都是何家小姐惹出来的啊。
公子好好地赶去宴阁,结果半途被何家小姐拦下。
何家小姐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来向公子出手,出手狠辣至极。
公子没办法,只能接招。
但念着对方是忠勇公的孙女,一直都在避让。
哪知何家小姐却咄咄逼人,一点不肯罢休,还伤了公子。”
另一个奴仆也痛嚎道:“公子的本事,侯爷也清楚,哪里可能这么轻易受伤。
分明是中了何家小姐的暗手,何家小姐自觉打不过公子,便使阴招,太狠毒了!”
其余两个奴仆也跟着应和。
郭英尧出事后,几个人就已经商量好了。
这罪责他们是逃不了,但也得想法减轻一些安国侯对他们的怒火。
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抹黑何念念一笔。
当时的情况,他们自然也看地清楚。
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何念念挑衅他们家公子,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砰!”
安国侯听了,重重一拳捶在几案上,胸口一起一伏,“何元正那老贼,欺人太甚!”
一旁秦管事道:“看来上次奴才去忠勇公府游说,是令忠勇公误解了。
他可能认为侯爷在威胁他,所以想着给侯爷一个警告。
但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下手没轻没重……”
安国侯闻言,先瞪向几个奴仆,“都滚出去领罚!”
几个奴仆被这么一吼,都吓破了胆,一个个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
门被重新关上。
安国侯收了怒气,转而看向秦管事问,“依你的意思,何元正并不想与我合作?”
秦管事回答,“忠勇公镇守姚城多年,却与景国大臣暗中交好。
姚城这些年来风平浪静,敢说不是与这件事情有关?
别的边城都是苦寒之地,唯有姚城,一年好过一年,甚至都不比内中的富庶之城差多少。
若说光凭忠勇公自己的本事,恐怕也没几个人真正相信吧。
景枫两国开战,太上皇迫不及待地便将忠勇公调了回来,恐怕也是早已察觉了什么。
这次岚枫两国联盟,忠勇公几次上书请战,陛下都置之不理,也不放他回姚城,难道不是有防备的意思在里面?
没有明面向忠勇公开刀,一则是因为没有证据。
忠勇公这些年来,在姚城太会收买人心。
二则,忠勇公毕竟威名摆在那里,这个时候动他,恐怕会引起姚城的动荡。”
“对于姚城,他倒是掌控地彻底。”安国侯说出这句话来,语气中不无酸意,“若换作是我,也肯定不愿换城。”
安国侯在岭城经营多年,虽然也收拢了不少心腹,但相比于忠勇公的姚城,还是差地太多。
换城的想法,是他听说了徐逸仙有将忠勇公调离姚城的消息后,才做的决定。
姚城如今就是一块肥肉,谁镇守谁得便宜。
更别说,岚枫两国就快齐攻景国。
挨着景国的姚城,到时也可以沾一沾光,捞点油水。
他又怕忠勇公不同意,为表诚意,还提了亲。
却没想到,最后成了这个结局。
儿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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