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几个伙计吼道
“没听见王大人说的话吗?还不快去!”
几个伙计也是被吓得慌了神,听见这声吼,才手忙脚乱地动起来。
而他则抛下厅中众人,飞身登上二楼回廊,快速闪进绫薰的房间。
第一眼瞧见那个刚刚上来的女子此刻瑟缩在墙角,精神恍惚,仿佛三魂吓得丢了七魄。
不过他此时可没空去怜香惜玉径直再向里去。
身形一转,只见屋内地板上那绫薰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狰狞的姿势倒在妆奁旁,身下血漫成河。
他大致一瞧,见她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致命伤。
而她脸上惊恐扭曲的表情,又仿佛是生前瞧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再仔细再查看下去,忽然间一个怪异之处引起他的注意。
使他奇怪的并不是绫薰怪异的死状,而是她的右手那边,自手腕以下竟然全部消失不见,断手处还在渗血。
一时间他想到些什么,又再一推测死亡的时间恐怕就是他刚到熏风楼的时辰。
瞧屋内除却刺鼻的血腥味,并无其他任何挣扎打斗的痕迹。
思索不出头绪之际,身后几个着官服的男子鱼贯而入。
他见现场已有专人控制,于是便退出现场,抽身离开。
“大人,王大人来了,说有急事,此刻正在您书房。”
雀芜出现,告知正与扶嬴在院中对坐的谢沉檠。
闻言他放下茶杯,轻声讲道
“阿扶稍等,我去去就来。”
她不回应,专注于手中的书本。
雀芜见他走远了,细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有些失落地微垂下头。
自那日元日夜宴现身后,在扶嬴面前她便除却了银面具,此刻她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几许苦涩的表情。
“嗯?雀芜侍卫这是怎么了?”
弄苒瞧得仔细,问道。
她也扬起头,望着被弄苒道破后有些无措的雀芜。
只见雀芜脸上神情变幻,十分无助。
这样的神情,仿佛在谢沉檠回来同她讲起王玥之如何骗他去熏风楼,而他又是如何坚定不移时,也在雀芜脸上出现过一次。
谢沉檠款款走进书房,又绕过欲上前说话的王玥之,独自落座。
王玥之无奈,只得将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叹了口气,回身道
“今日熏风楼出事了”
“又有姑娘为你动手?”
“不是,是发生了命案,绫薰姑娘死了。”
“怎么,想让我替你的相好讨个公道?”
他不紧不慢道。
王玥之见他这副的样子,顿时急躁起来。
“不是!是这姑娘死的蹊跷。”
“有何蹊跷”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皱眉。
“你可还记得你与桓姑娘去荆州,走水路遇袭,你将那些服毒自杀的黑衣人尽数断了右手的事?”
王玥之低声同他讲起。
“怎么?”
谈起这事,他神情也忽然严肃。
“这姑娘也是没了右手!”
徒听该女子死状与他惩治黑衣人如出一辙,他脸上的神色霎时阴森起来。
王玥之一瞧他的脸色,心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歇了口气,坐到一旁。
“这凶手是算准了时间,就是想让我见到此幕,而皇城脚下就敢如此的,恐怕也非泛泛之辈。”
“此事还有谁知道?”
“熏风楼里的一干人等恐怕都”
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此刻座上人周身已有凛凛杀气。
“是杀是关随你,将此事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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