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暇的时候,文青喜欢随处逛逛,看一看自然景物,察一察风土民情。项目部靠近一处镇子,镇上沿街有几个酒店,文青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进酒店。他听工地上的人说,这些店都是“路边店”。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一种神秘的意味。后来,文青才明白了,这些“路边店”指的是设在路边而且提供那种特别服务的酒店。文青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一些工友嘲笑他道:“你一个还没经过男女之事的雏儿,哪能看出那么风流的事情?不是此道中人,不明白此道中事呀!”羞得文青不再多问。
可是文青终归心太盛,心想:“我不信我看不出来,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于是他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细细地观察那些路边店的动静。路上车来车往,风驰电掣般一晃而过,他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忽然一辆桑塔纳驶过,但车速慢了下来,车窗落下,司机向路边的一个酒店张望,酒店门帘一掀,立刻有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娇弱地倚在门框上,一手抱胸,一手指向下体。桑塔纳离开了,但是时间不长,又折了回来,拐进了酒店一边的铁大门。
文青不觉心跳加速,像真的发现了干坏事的狐狸一样有些兴奋又有些愤怒,竟然吐出一句脏话:“他娘的,竟然还真有那种事。”
社会林林总总c包罗万象,作为一名初出校门的贫家子弟,文青哪见过什么世面。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介书生,很多事知道就行了,想管也管不了。可是他有时候迂腐地想,对于这种不良现象,如果你不管,我不管,人人都不管,那社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这种事是关系到国家兴亡的事吗?好像有些夸大了。文青自嘲地笑了。
几天后,到了报工程月度计量的时候,杨队长对工程的进度十分满意。大家见杨队长高兴,纷纷起哄让杨队长请客。杨队长爽快地答应了。晚上,大家齐聚镇上的逸兴酒店。这家酒店算是镇上最大的一家酒店,但也只是纵横两排平房。一排沿街,一排在内院。
杨队长c文青等十几人在沿街的一间大房里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喝得正热闹。工地的生活就是这样,干活的时候踏踏实实地干,喝酒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喝,喝完了回去睡一觉,明天照样踏踏实实地干。这就是工地的规律c工地的节奏。当然了,喝酒的场合也并不很多,人总不能天天泡在酒缸里。
文青很喜欢这样的生活,隔三差五喝点酒,放松一下疲劳的身体c紧张的神经,以及对甄丽无休止的倦惫的思恋,第二天以饱满的热情投入新的一段日子的工作,以此循环不断地向前发展,真是太好了。他随着大家举杯饮酒,细细地品尝白酒辣嘴呛喉而又浓香扑鼻的滋味,“啧——”“啧——”有声。
忽然,敏感的文青发觉技术员王立佳离开有一会儿了,这个子干什么去了?是掉茅坑里了?文青有某种预感,他假装上厕所,悄悄地进入内院,沿着走廊若无其事的慢慢地溜达,实际上却眯着眼睛认真地打探,支起耳朵仔细聆听着走廊一侧各个房间的动静。开始两个房间有客人在喝酒,再向里那些房间没有声音,也不象是酒桌间,却象是宿舍或是杂物间,有的门口还挂着洗后晾晒的衣服。走到走廊尽头最里面一处房间的时候,忽然传出了断断续续c高低起伏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文青顿时感到酒劲上涌,面庞发热,立即转身溜达回来。
过了一会儿,文青再次借故“尿频”,离开酒桌房间,躲在后院的一角,瞄准走廊尽头的房间。忽然,那个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男子伸出头向外张望了一下,又关上了门。
“王立佳,果然是他!”文青认出了他,兴奋地差点喊出声来,赶紧离开了。
文青回到酒间。杨队长盯了一眼文青,生气地说道:“文青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还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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