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大帆办帮了,更不可能再给你们上供钱财了。”来人往前稍微走了两步,身体已从树影中走了出来。唯留下了一张面孔不见仔细。
“你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要走一个大帆帮?”南山派掌门显然气的不轻,来人先是打伤了自己门中长老,又直接跟自己要走大帆帮,要知道,大帆帮可是南山派每年上供钱财最多的帮会。这哪里是来聊天的,分明就是割肉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让你们约束好门下弟子,省的让我无端多出许多杀孽。”来人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
“好,好,好,好胆大的狂徒。今日你若能从这里活着离去,大帆帮便是你的了!”南山派掌门一声长啸,飞至来人身前。一出手就是南山派绝学,惊涛掌。大成的的惊涛掌可平推海浪三十尺,柔中夹力,力劲绵长。显然这南山派掌门对自己的这一掌非常自信,虽然自己还达不到平推海浪三十尺,但十几尺还是有的,江湖中能接住这一掌的人屈指可数。
掌至身前,来人以点破面,一指点出,夹雷带电,噼啪做响。
高手过招,招招毙命,两人都是存了对拼的心思,胜负也就在一瞬间完成了。
来人没有多做停留,拱了拱手:“许掌门珍重!”挥袖便走。
其他几个长老还不明所以,不过哪里能弱了气势,嘴里喊着小贼哪里走,就要追去,不过却被他们的掌门拦住了。
“几位师弟不要去追了。”说话间,许掌门的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右手不时传来一阵阵酥麻,缓了许久才能稍微活动手指。
“掌门,你没事吧!”外事长老陆广知问。
“没什么大碍。”
“这小子太过目中无人,回头约上些好手,一起把他做了。”刚才被打伤的执法长老陈戒愤恨道。
传功长老田兴为人比较老成,没有接陈戒的话,而是问许纯一道:“刚才掌门师兄与他交手,可知此人用的什么功法?师承何门何派?”
许纯一仔细回想了一下,缓缓道:“此人的功法很是古怪,我一掌拍去被对方一指化解,而且整个胳膊都被这一指所伤,麻痹异常,现在还无法正常行动。几位师弟可有听说过江湖中有哪一门派有此霸道指法?”
几人面面相觑,倒是平复了体内气血翻涌的陈戒干脆:“我可不知道有这种指法,不过我更不明白掌门为何不让我等追他。如此霸道的指法必定内力消耗巨大,刚才不正式杀了这小子的好时机吗?”
“陈师弟未免想事简单了些。”传功长老田兴撵着灰白的胡子说:“刚才掌门与他只过了一招,虽说他那一指消耗巨大。可谁又能确定他无法发出第二指?我等若有杀心去追,对方定会鱼死网破,我等死不要紧,可是门派实力受损,最后还不是被别的门派得了好处。”
外事长老本也如此想法,听了田兴的分析更是频频点头:“陈师兄,我知你想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可是我等更要以门派大业为重,岂可因小失大。”
“嗨!田师兄,陆师弟,我这人性子急了些,未曾有你们想的周到。”转过头来又对许纯一道:“我错怪掌门师兄了,请掌门责罚。”
“责罚不责罚却也没什么,况且你本意也不坏,不过你也当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了,性子一点不沉稳。罚你抄写功法秘籍百卷,你可服气?”南山派掌门许纯一,揉捏着自己的右手,沉吟道。
“服气。服气。”陈戒连说两个服气,嘿嘿干笑。
“掌门师兄,大帆帮的事?”陆广知询问。
“大帆帮怕是挡不住他,不过此子功法了得,我等暂不知他底细,先由他去。”顿了顿,然后安排道:“陈戒,你约束门内弟子,不可招惹此人,大帆帮的事,门内弟子一律不得插手。”
“是”陈戒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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