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了分量,所以两人也吃掉大半。
墨上筠直叹“堕落”,除了在训练时饿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就很少有了吃得这么满足的时候。
而且这饭菜吧,还不是部队训练时的那种应付胃的食物,也不是炊事班做出来的大锅菜的口味
就是,一种说不出的香。
墨上筠直接吃撑,素来勤快的她连碗筷都没有及时收拾,而是坐在沙发上发呆。
大脑供血不足,她连思考都懒得费劲,打开电视看着军事频道,可盯着十来分钟,除了海军新闻里一闪而过的熟悉面孔让她有些记忆外,连新闻内容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啧。
太堕落了。
墨上筠往怀里塞着抱枕,微微侧着身,感觉撑得慌。
折腾了一下,她干脆倒在沙发上了,抱枕往脸上一摁,开始反思今日堕落的生活
想想以前的她,是多么的勤俭节约c严于律己,想想现在这奢靡堕落c不思进取的生活方式啊啊啊。
阎天邢一收拾完碗筷出来,就见到墨上筠侧身蜷缩在沙发上,手臂搂着抱枕将小脸全藏在里面,连头发丝儿都被挡住了。
也不知道忽然间犯什么毛病。
因为没有帮忙收拾碗筷突如其来的愧疚?
还是新闻阎天邢瞥了眼军事新闻,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走过去,问:“你不憋得慌?”
“练习闭气。”墨上筠没有动弹,回答他的声音没精打采的。
怎么了?
她闭气的成绩在整个大队都是数一数二的,排的上前三的成绩,连专业蛙人出身的都得竖起拇指表示佩服
阎天邢难免有些担忧,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伸出手,刚想去拿抱枕,就忽的见墨上筠将抱枕往下一拉,然后猛地坐起身。
这一起身,来得猝不及防,阎天邢又坐得近,没来得及躲,加上微微低着头,结果正好跟墨上筠的脑袋磕上了。
砰——
脑门儿砸得那叫一个响。
阎天邢被砸得脑门生疼,但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墨上筠被砸得部位。
而墨上筠疼得眉头直皱的时候,张口却是问:“你没事吧?”
“疼。”阎天邢蹦出一个字,揉了揉她的脑门儿后,低眉打量着她,“怎么,想拉着我殉情呢?”
“那不敢,”墨上筠抬头望着阎天邢,盯着他被磕部位的那抹浅红看了半响,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自学化学武器。”
阎天邢一怔,转而用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拧眉问:“抽了?!”
温度正常,也没发烧啊
“啊。”
墨上筠含糊地应声。
“又受什么刺激了?”阎天邢随口问着,过了片刻,想到了唯一能想到的理由,“跟邵长航联系上了?”
打下午离开军区后,墨上筠就一直在了解邵长航的事,有点空余时间基本都花在这上面了。
她这抽风样儿,想来想去,阎天邢也只能想到用“被邵长航拒绝”来解释了。
“那倒没有。”墨上筠摇摇头,眼睑微微垂下来,轻轻叹息,“就觉得,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阎天邢愣了下,伸出手臂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勾勾她的下巴,“墨小筠,你以前过得是有多辛酸?”
墨上筠调整了下姿势,蹲坐在阎天邢旁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但小脸确实一本正经的模样,她道:“那叫有危机意识。古人说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未雨绸缪,防患未然——”
“你给我打住。”
伴随着阎天邢打断的声音,是敲打在她脑门的手指。
墨上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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