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但也遮掩不住那张帅脸的冲击力,眉目五官如雕刻而成的完美,浑然天成的俊朗。
俨然就是阎天邢了。
一枝花发现阎天邢出来了,停下手中的活儿,赶紧走到门前。
她和阎天邢聊了几句。
隔得太远,就算会读唇语都觉得吃力,也不知他们俩在说什么。
苏北正寻思着要不要问一下墨上筠,结果忽然见到阎天邢抬起头,朝这边瞥了一眼。
那一眼,眼神凌厉,杀气涔涔,一瞬间如同被利剑穿心,苏北被震了两秒。
然后,反应过来。
“操,被他发现了!”苏北将望远镜放下来,闪身退到一边,同时嘟囔了一句,“他要是傻了,我能把脑袋剁下来!”
太阳冒出头,望远镜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在阳光下容易反光。
但一般人不会当回事儿,只有有经验的人才会第一时间注意到
这才几秒的时间,阎天邢就发现这边了。
甭管怎么说,专业素质一点都没丢。
“万一只是傻得跟正常一样呢?”墨上筠凉飕飕地接过话。
察觉到墨上筠语气中的不爽,苏北再次举起望远镜看了一眼,见到一枝花扶着阎天邢进门的动作后顿时能理解墨上筠的不爽从何而来。
丁镜忽然闪到苏北身边,拿着望远镜看了看,不过她速度有点慢,只见到一枝花和阎天邢进门的背影,并且一转眼就没了踪迹。
丁镜愣了一下,“不会真失忆了吧?”
苏北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示意丁镜不要再说下去了。
其实她们虽然猜测纷纷,但其实算不上特别担心,毕竟处于“阎天邢还活着”的喜悦中没有彻底冷静下来。
所以,那时候还可以畅想一下,“如果阎爷真的失忆了,该怎么欺负他”
但现在,看到这两人在一起,倒是不好说了。
毕竟如果是真的,倒也是个麻烦事儿。
“阎天邢懂当地方言吗?”墨上筠偏头朝步以容问道。
“嗯。”
步以容点了点头。
墨上筠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阎天邢就跟一枝花没有交流障碍了。
从去年年底开始,她就有学这个国家的语言,方言也有所涉猎。虽然方言掌控得不怎么样,但多少也能听得懂一些,跟村民之间的普通交流应该没有问题。
墨上筠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思索了下,墨上筠道:“一枝花应该不会成天待在家里,等她走后,我溜进去找阎天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你们见机行事。”
丁镜问:“就这样?”
步以容却点了点头,附和着道:“什么都确认不了的前提下,只能这样。”
首先得找到阎天邢,确认一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然,负责确认的人墨上筠最合适。
“诶,不是,”丁镜看了墨上筠一眼,有点担心道,“如果啊,我是说如果,阎队真的那啥你打算怎么办?”
“先打一顿吧,看看能不能清醒一点儿。”
墨上筠懒洋洋地说着,把单筒望远镜丢给了丁镜。
三人清晰地听到墨上筠手指骨节咔擦作响的声音。
三人:“”
他们竟然毫不怀疑墨上筠所说之话的真实性。
她说打一顿,肯定会打一顿。
毕竟,阎天邢伤成这样,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她这些天可不知累积了多少的情绪。
一枝花在房间里只待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她又开始忙活剩下的事。
大约七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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