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安抚你的情绪。”顿了顿,步以容继续说,“而且阎队至今没有消息,我肯定是不会往最坏的方向想的。不过,阎队有任务给我,我觉得该找你谈谈。”
墨上筠沉默片刻,最后语气淡淡地说:“我没事。”
她没有什么好安抚的。
步以容抬眼看了她一会儿。
如果不是见识过墨上筠吊儿郎当c嚣张肆意的模样,他可能真的会相信此刻的墨上筠“没事”。
她太冷静,太安静了。
“我们都有事,每个人都念着他,没有人跟平常一个样。”步以容温文尔雅地说,“也不可能一个样的,我们队里没有那么没心没肺的人。”
墨上筠抬了抬眼睑,黑亮的眼眸盯着他,然后唇角微微弯起,“好吧,也是。不过你想说什么?”
“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步以容说,“那时候我刚进队。”
闻声,墨上筠攥着文件的力道不由得收紧。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
是关着的。
“我想过了,安慰之类的话,或许对你没什么用。索性不如跟你讲个故事,跟这次的事多少有点关系,可能也会让你没那么大负担。”
步以容莞尔轻笑,先是让她喝水,然后跟墨上筠讲述了一个故事。
这是墨上筠一直想知道的。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次跟毒贩的较量。
当时阎天邢他们不过是新兵,不会给他们特别高难度的任务,那本是一场踩点行动,可却误打误撞地进了毒贩的老巢。
那是一个村子,全员贩毒,基数之大让人想起就冷汗涔涔,毒贩团伙有提供枪支弹药和人力支援。
论战斗力和人数,都比这次的战斗要惊险。
阎天邢所在的那支队伍,除了阎天邢之外,其余所有人全军覆没。
阎天邢被抓。
幸运的是,对方误认了阎天邢的身份,觉得阎天邢存在还有价值,他们对阎天邢严刑拷打,询问他们想要的那些价值。
阎天邢在酷刑中保持着一丝丝清醒,给了他们似模似样的假消息来拖延时间。
后来,救援来了,阎天邢被成功解救,但制毒的几人跑了。
“阎队当时的身体情况很惨。”
步以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他当时也是救援者中的一员,那场面直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
那么多的拷问工具,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阎天邢竟然全给扛下来了。
步以容很少会对人那么心服口服。
而,光是在看到阎天邢的那一刻,阎天邢就彻底地征服了他。
“姜队昨天跟我提到这事,她跟你说,阎队在任务结束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
步以容的声音平缓而温和,但愈发地轻了,他好像在平静中隐忍着某些情绪,后来他用极轻的嗓音说,“因为他被注射了毒品。”
听到这里的墨上筠,险些将手中的文件捏碎。
用来做会议记录的笔随着清脆啪嗒的声音被折断。
停顿了会儿,步以容似是冷静了一些,然后才道:“这件事没有让人知道。后来他成功地戒了,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染上了烟瘾,直至三年前才断断续续地把烟也给戒了。”
“这样。”
良久,墨上筠简单地说出两个字。
这样啊。
她设想过阎天邢九死一生的状况,却没有想过那些痛苦与折磨会如此之沉重。
可是,那么沉重的过去,在步以容的口中,也就几分钟说完了。
墨上筠想起考核时期的五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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