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两次开门c关门的声音,就此结束。
而,一直在隔壁的丁镜,却一直没有动静。
墨上筠心有奇怪,但没有细想,再一次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六点。
看了一眼腕表,墨上筠翻身就从床上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
她下意识朝隔壁的床铺看了一眼,发现丁镜还在睡觉——看起来睡得还算不错。
穿好衣服下床,墨上筠去阳台洗漱了后,重新回到宿舍里,赫然见到丁镜正打着哈欠从床上起身。
放好洗漱用具,墨上筠抬眼看向她,问:“不去监督梁之琼?”
“不用。”丁镜用手压了压头顶的一根呆毛,道,“跟她说好了,今天自己练习。”
轻笑一声,墨上筠问:“成天当夜猫子,一周安心睡一晚?”
“这算不错的了。”
丁镜懒懒地回了一声,然后瞧了墨上筠一眼,似是察觉到什么,她只手放到栏杆上,直接往左侧倾倒,差不多倾倒近九十度来打量墨上筠。
墨上筠冷眼看她,“干嘛?”
丁镜挑了挑眉,笑道:“我发现你的淤青好了!”
“”
哪壶不开提哪壶!
深吸一口气,哲学导师墨阴森森地看着丁镜,冷声道:“不会说话就闭嘴,行吗?”
掀开被子,丁镜直接从床铺上飞跃下来,落地后也没穿鞋,直接光脚走向墨上筠。
感觉到她走过来,墨上筠遂偏头看向她。
然而,刚一转头,丁镜就伸出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
墨上筠的神色顿时冷下来,她警告道:“放开你的狗爪子。”
正常来说,任何看到墨上筠这种神态的学员,都恨不得离墨上筠十万八千里,见着就避着走,甚至都不敢跟墨上筠眼神对视。
偏偏身为打不死小强的丁镜,不怕死地朝她笑了笑,调戏道:“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推开。
丁镜和墨上筠都抬眼朝门口看去,而唐诗也正好盯着她们看。
三双眼睛,两个方位,互相对视。
眼睛眨啊眨。
这时,丁镜的手指,还勾着墨上筠的下巴。
因生理期而提前赶回来的唐诗:“”
她,她什么都没听到!
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于是,唐诗沉默地关上了门。
下一刻,她听到门内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丁镜,你找死!”
紧接着就是丁镜的声音——
“诶诶诶,我还没穿鞋呢你悠着点儿,别闪了腰至于吗,就摸了你一下我擦,你下手太狠了吧”
唐诗默默地靠着墙,抬眼看着走廊外面慢慢亮起来的天空。
哎。
她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活的好好的,非得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作死呢?
活着,不好吗?
五分钟后,门被拉开了。
墨上筠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等她走远之后,唐诗才慢慢地走进宿舍,一进门,就见到丁镜坐在椅子上,两条交叠翘着二郎腿,用一块碎片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唐诗注意到,她的右眼眼角处,多了一块淤青。
终于,唐诗松了口气。
一报还一报,这一场从第一天开始的大戏,终于在今日画上了句号。
而且,这句号画得无比完美。
唐诗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检查完自己的伤势,丁镜朝唐诗看了一眼,抬起手指指了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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