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亢奋起来,“怎么没听你们说起墨墨,她的表现怎么样?”
澎于秋扶额。
其余几个教官面面相觑。
“于秋哥,你说说。”楚叶凑在澎于秋跟前。
沾染了牧程的八卦特质,楚叶也正在发扬这种无聊的品质。
澎于秋如实道:“没什么,成天就看她偷懒睡觉了。”
“真的假的?”牧程惊讶道。
按照他对墨上筠的了解,这种时候不放肆地大闹一场,简直没可能——毕竟墨上筠是最会折腾他们的了,如果只折腾他们,不折腾这群学员,他怎么都觉得不甘心。
想象中,在他们折腾这批学员之前,墨上筠应该要虐一把他们才对。
楚叶也有些不可置信。
昨个儿害得他翻倍训练,今个儿倒好,什么事都没有?
就在这时,阮砚从门外走进来,顺口接了一句话,“刚得罪了一堆人。”
“怎么回事儿?”
闻声,牧程瞬间来了兴致,眼睛都是发着光的。
阮砚扫了眼办公室内的人,简要地将墨上筠刚做的事给说了一通。
虽说他们不管学员们如何自主训练,但派人监督他们的行动还是很有必要的——怕他们出什么乱子,一旦闹大不好收拾。
所以,墨上筠他们所做的一切,教官基本都会知道。
只是会根据事情大小而选择性地汇报罢了。
墨上筠和丁镜在悬崖上闹出了那么大的事,直截了当地得罪了两批人,很快就被传开了,教官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靠!”
听完,牧程没忍住激动地站起来。
牧程感慨道:“我就说嘛,我家墨墨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闹啊!
必须闹!
不闹,这新兵训练还有什么乐趣?!
他们这一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盼着有人大闹新兵训练,然后等着阎爷出马镇压呢。
枯燥无味的军旅生涯里,就是欠缺墨上筠这种能闹c敢闹c会闹的人!
阮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嗯?”
门口传出一道声音,语气微微上扬,似是单纯的疑惑。
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冷意,他们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牧程僵硬地偏过头,盯着一脸淡然的阮砚。
意思是——阎爷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哥们儿义气哪儿去了?!
在阎爷面前,他怎么敢说“我家墨墨”?
嘴贱!
牧程抑郁得想哭。
阮砚才懒得搭理他的怨念,看都没看他一眼。
牧程尴尬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阎天邢,慌张而谄媚地喊道:“队,队长”
“五十圈。”
阎天邢轻描淡写道。
“是!”
牧程不敢有任何推辞,赶忙喊道。
刚应声,牧程就立即从后门跑了出去,带着浑身的冷意跑向操场,心甘情愿地认罚。
“队长。”
“阎爷。”
办公室内的人,都陆续朝阎天邢打招呼。
阎天邢道:“隔壁开会。”
闻声,众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开会的笔记本。
没自己什么事的楚叶,打算借着这个机会逃离,于是装作自己不存在,悄无声息地往后门倒退。
就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一道凌厉的视线扫过来,随后是如同夺命的两个字——
“楚叶。”
“到!”
楚叶下意识站直身子,喊了一声,心虚地看向前门站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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