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邢有意无意的“教导”下,墨上筠顾及阎天邢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如果跟阎天邢在同一个部队,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但现在——
墨上筠有点庆幸没有跟他一个部队了。
同时,渐渐有点明白,阎天邢为何不邀请自己。
“有什么计划吗?”阎天邢问。
“那边有熟人。”墨上筠晃了晃手中的橙汁,漫不经心道,“计划到时候再定。”
顿了顿,阎天邢又问:“如果陈路找到了呢?”
墨上筠无所谓道:“那就陪导师出差。”
阎天邢的手指从她发间穿梭而过。
本想同她说些什么,可,在没有确定的条件下,不好同她说的。
再等会儿吧。
阎天邢这么想着。
“沈惜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既然都说到这儿了,墨上筠想了下,还是决定朝阎天邢问上几句。
“嗯。”
事实上,他们比墨沧要更早得到消息。
换句话说,墨沧所得信息的来源,就是他们。
当然,墨沧对他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想必也不知道来源于谁。
“你没说。”
墨上筠将剩下的橙汁一口饮尽,声音淡淡的,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
“没问出消息。”阎天邢道。
“算了。”
墨上筠没再追问下去。
对阎天邢,她还是有一定信任c信心的。
他不说,有理由。
追问下去没什么意思。
“走吧。”墨上筠将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后朝阎天邢挑眉。
“去哪儿?”
“不是送我回去吗?”
“走回去的话,时间差不多了。”墨上筠说着,俯身将背包捡起来,随手搭在肩膀上,酷酷地道,“顺便消食。”
阎天邢:“”
这女人的日常生活都得跟训练挂上钩吗?
从云天酒店到侦察营,足有近三十公里。
阎天邢看了眼身上的衣服。
衬衫长裤,外加一双休闲皮鞋总结:在训练场上,他要是看到有人这么穿,那这人基本可以告别军旅生涯了。
而墨上筠现在所说的走路三十公里,加上时间限制,可以比得上是一次短程的行军。
有个这么人来疯的女朋友,阎天邢估摸着自己可以去思考下人生了。
不过,倒也有点明白,墨上筠平时的便装为何都一个模式——因为人来疯的时候比较方便。
“阎爷。”
见他不动,优雅而从容地坐在那里,墨上筠微微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阎天邢眯起眼。
伸出两只手,墨上筠动作轻缓地帮他理了理衣袖。
尔后,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你穿作战服的时候最好看。”
这真的是实话。
虽说阎天邢是一天生的衣架子,无论穿什么都非常养眼,可每每想起阎天邢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想起他穿作战服时的模样。
记忆深刻。
又帅又带感,军人的野性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新作战服我是买不起了,不过——”在阎天邢颇为莫名的时候,墨上筠松开他的衣领,转而双手搭住他的两侧肩膀,豪气地笑道,“走,姐送你一双新鞋。”
姐?
小丫头片子
阎天邢一伸手,直接环住她的腰,把人强行拉到了怀里,由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刚说什么?”
阎天邢唇角勾着似有若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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