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北屿不动,白颜笑俯身以鼻尖相抵,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眉间,是那万种风情,而那眼神,炙热无比,似蒙着一层霜雾。她并不清醒。
白颜笑的手一路在顾北屿的胸前游走,将胳膊缠绕在他的身上,伏在他颈间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顾北屿闭目,极力克制。突然,白颜笑一张口,对着顾北屿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上去,既像是撕咬又像是舔舐一般。顾北屿双拳攥紧,没有推开她,直到脖颈间传来疼涩感,白颜笑生生的把他咬出了血!而她依旧没有停下,反而像喝了蜜水一般,用力吸着,片刻后,白颜笑缓缓的停下,一时怔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巴巴的舔了舔嘴,说道:“师父,为什么,你的血这么甜”言罢,便一头栽了下去。
“阿颜!”顾北屿有些惊慌。
“别弄,我有些困。”白颜笑疲倦的闭上了眼,说道。神情虽乏,但眼神却已然清醒。
顾北屿松了口气,却愣在原地,竟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解毒的功效
半个时辰后,江临带着军医来到了营帐,那军医仔细查看过后禀报道:“回禀将军,这位姑娘除了醉酒没有大碍,下官给熬制下醒酒汤便好。”
顾北屿心底的一颗石头算落下,吩咐道:“交给江临就好,不劳烦军医了,还请军医尽心救治我军将士。”
“下官遵命。”军医躬身告退。
直到军医走远,江临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甚至有些结巴:“公,公子不是吧你,你当真为白姑娘解解毒了?”
顾北屿横了江临一眼。
“公子你别看我啊,你看看你的脖子!”江临巴巴的拿过一面镜子,镜子中顾北屿的脖间一大块青紫色的吻痕还带着血迹。
顾北屿百口莫辩,愣了半晌才道:“她是喝了我的血才会这样。”
“不是吧公子,这理由你也能想得出来。”江临一副抓了个现行的得意模样。
顾北屿不语,沉思片刻突然站起,拔出长剑便对着江临而去,江临下了一跳转身要跑,却被顾北屿扣住,不由分说的拿起江临的手,用剑在他的指尖划出一道口子,挤出几滴血置于水碗中,又同样的划破了自己手指滴出血放入另一个水碗中,递给江临:“去找两个同样症状的人,分别为他们服下你我的血,看看有什么不同。”
江临这才吁了一口气:“我说公子,你就划个口子,置于拿个长剑么!吓死我了!”江临反应了一下,又道,“公子,你可是向来不做这种事的,若是我找了两个人,没有解药,有没有人可以彼此解毒,毒发而亡怎么办。”
顾北屿扫了江临一眼:“找一对夫妻试药。”
江临了然一笑:“公子你这坏起来,还真是够坏!”
顾北屿又横了江临一眼。江临识趣的闭嘴。
“另外,纤尘阁不必再留着了。”
江临打了个寒颤,能让自家公子动手的那必然是真的激怒了他。
皓月当空。
月华透过帐子,落在榻上沉睡女子的绝色容颜之上,将她洁白的肤色衬得越发动人,连脸上的疤痕也一并淡了去。顾北屿凝视着榻上的女子,抬手轻轻替她掖了掖被子,目色深沉如水,不知所思。继而就这么坐在白颜笑床边守了一夜。
直到次日一早,江临端着早膳进来时,看到顾北屿脖颈上越发青紫的咬痕,仍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顾北屿闻声看向江临,江临才连忙噤声,道:“公子让我去办的事,我昨天连夜去做的,给山里一对夫妇试药的,结果咱们俩的血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人家还是该中毒中毒,倒是浓情蜜意了一番便也没事了。”
闻言顾北屿眉头皱的更深了,难不成,是他的血只有白颜笑喝了才会管用?
“咳”一旁白颜笑幽幽转醒,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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