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一旁早已备好的顾北屿的衣衫换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血衣褪尽,熟练的在腰间挽了一个结勾勒出姣好的身条,这一路走来,已经不知穿过他多少衣服了。
一个急促的马蹄声在外响起,付浔的声音高高的扬起:“白!白!”付浔下马,直冲着顾北屿的账中就要闯进来。
白颜笑一慌,手忙脚乱的系着衣服。
顾北屿抬手挡住付浔,沉静的脸上毫无表情。
“白在不在里面,让我进去!”付浔焦急的问道。
“在,但是现在不行。”顾北屿平静的声音中有种威慑力。
听到顾北屿在账外为自己拦住付浔,白颜笑心中浮起感激。
“为什么?”付浔看向顾北屿不解道。
“她在换衣服。”顾北屿低声道。
可是这一声低语,让更多的将士头来了坏笑。
“你怎么知道她在换衣服?!你把她怎么样了?”付浔有点生气的审问。
白颜笑系好衣襟连忙出来,无奈的笑了笑,怕是自己再不出来,付浔就要和顾北屿打起来了。
“好了,是我在换衣服让他守在这里的!”白颜笑走出来无奈的看着付浔,阳光下面容有些苍白。
“白!”付浔上前一步,激动的抓起白颜笑的手腕左看看右看看,不由得皱眉,“你怎么这么憔悴!伤到哪了我看看!”
见此顾北屿脸上一沉,白颜笑旋即失笑:“已无大碍了,伤在腹部,难道你也要看?”
付浔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头:“你好了就行,听闻你受伤,我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还好还好。”
白颜笑失笑,抬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顾北屿,怕是没有他的命令,付浔根本就无法逃离舟戟城军营的看守,顾北屿对上白颜笑感激的目光,旋即不动声色的侧过头去。
白颜笑见顾北屿毫不领情的样子,嘟了嘟嘴,调侃付浔:“怎么,你担心我?”
付浔听闻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收起一副热情的样子又开始正经的别扭起来:“胡胡说!我那是怕你死在这便境的军营里,到时候我也回不去!”
“哦,那你见到我了,可以回去了。”白颜笑挑眉。
“你这个女人!我这么辛苦来看你,你,你!”付浔气的跺脚。
白颜笑失声大笑起来。
顾北屿微微侧头,不知为何看到她对着别的男子笑得这般开怀自己竟有些不悦,便抬步而去。
“喂,你去哪?”白颜笑探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顾北屿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你别管他了,白,我送你的木簪子呢,你怎么没带?”付浔打断白颜笑问道。
“哎,那日不心掉在战场了”
听闻,顾北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越走越快。
白颜笑凝视顾北屿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起来。
瑶华自榻上醒来,无力的撑起身子,仍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看到瑶华醒来,一个侍女上前:“女官,您醒了,我去命人熬药。”
“不必了,陛下呢?”瑶华知道,自己的血咒被破,自己受到反噬,药石无用。
“陛下命您安心静养。”侍女道。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瑶华皱眉。
“陛下在您昏迷后,撤去摄政王的领兵权,将羽风营全权交给原辅城营将领邢百川,现任命为羽风营主将。”
“羽风营?”瑶华转着眼珠打起了算盘,也就是意味着此人拥有了整个萧国的兵力,若是能为己所用瑶华手指曲张,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夜色渐迟,白颜笑缓缓的起身自顾北屿的账中走出,掀开账帘便被一道身影挡在,顾北屿灰蓝色的双眸审视着:“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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