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给我,不要对任何人谈及此事,包括温琦!”
“是,老板!”
玉儿听得仿佛是天书,什么会所?有那么重要吗?是不是kl组织的接头的地方?难道徐志凌的秘书――温琦也是参与者?那他徐志凌的公司岂不是完全是kl组织的中心?对方又是谁?怎么会提供这么详细、准确的名单给徐志凌?
徐志凌接完电话,又回到水果区,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挑选着精品水果,心中却是冷意阵阵。
孩子,他是绝对不会让温琦生下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搞清楚,温琦是去那里与有着*的姘夫天天见面还是有着别的目的,他边敲着网纹瓜,边深思着。
“先生,这瓜保甜的,测试方法不是用手敲的,而是看它表面白色纹理的清晰度和深浅度的。您看,您手中的这个就是比较甜的,而那个比较小的,纹理细且浅的瓜才是没有完全成熟,不是特别甜的瓜呢。”服务员认真、仔细地介绍,让徐志凌突然想起那天夜晚不见温琦回来,等了好久才见她脸上还留有面罩的痕迹,他生出了一个灵感:网纹瓜――面罩,在别人眼里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却让他觅到了一丝喋血的气息。
为了避免让徐志凌有所发现,玉儿在女人卫生巾用品区呆了很长时间,直到她远远地看着徐志凌离开超市后,这才离开了超市,开车回家。什么都没有买,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问题:温琦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令徐志凌找人暗中调查她?
刚到家不大一会儿,玉儿见徐洋打来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这是他受父亲的旨意来做的:要紧密联系玉儿(另外徐志凌也是为了儿子少一些花边新闻),直到把玉儿娶进家门。
玉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她鬼灵精怪的小脑瓜一转,计上心来,玉儿对徐洋说:“吃饭就免了,有点嫌弃自己长肉肉了,想减肥呢,还是把晚餐改成别的项目吧,哪里的咖啡口味好些啊?我想和你一起去喝咖啡。”
“好,你等我,我马上去接你,玉儿。”不大一会儿,徐洋屁颠屁颠地开着车就来了。
见面是一大束鲜花送上,玉儿有点厌恶这粉红的玫瑰,嘴里随口一说:“真笨,谁还有大晚上的去送花给人啊?这是要结束感情分手的意思啊。”
徐洋一下把花儿全扔了,这还真没考虑到,也怪自己一时疏忽大意,怎么没问清楚花店老板什么送花最合适,什么时候不合适啊?想不到送花还有这么多名堂与讲究。
徐洋看着玉儿问:“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想喝咖啡,有一家在市中心新开的燕衔泥咖啡屋不错,还有一家离我们公司不远的梦巴都的老咖啡屋环境幽静,口味也很好,我们去哪家?”
“燕衔泥,好有诗意的名字,而这个梦巴都的名字,倒是既现代又很奇特,感觉很有深意。”玉儿故意边走边分析着,“还是定不下来,随便,我们边走边定吧。”玉儿装作是不经意间一说,探身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我们出发吧,美味咖啡,我们来了!”
“那我们就一家一家地慢慢逛,你相中哪家我们就去哪家喝。”徐洋财大气粗。
玉儿没有回应他,忘向车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走之前,玉儿悄悄地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拉断,用细线连接上,只要轻轻一拉项链就会断掉。
徐洋开车,玉儿坐在副驾驶上,对徐洋的热情有一沓没一沓地应着,眼睛却是在搜索着“梦巴都”的招牌。
突然,她发现了“梦巴都”,玉儿看着梦巴都咖啡屋外装饰的景观树和亮起的小彩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时尚而浪漫色彩的咖啡屋,“这里就是梦巴都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喝咖啡啊?不去别的地方了,改天再去,我喜欢这里,好温馨啊。”徐洋下车赶紧给玉儿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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