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相信你的爸爸,他是一位也不起的人!对不起,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小心和坚强,相信以你的聪明和智慧,一切会很快过去的。”乔天说。
玉儿被搞的云里雾里的,乔天什么时候和爸爸一个战壕了?才刚见面呀,怎么就不管我了呀?
她似乎觉得里面应该有文章,而真正的目的可能是给徐志凌下套。
于是,便打了徐志凌的电话:“徐伯伯,您有空吗?我想约个时间和您聊聊。”
徐志凌拍了拍在他腿上坐着的秘书--温琦的屁股,秘书吃痛,回头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瞪着无辜的大眼,嘟着嘴装作生气不理他,一会儿他会好好哄她的,打闹够了,他才说:“嗯,来吧,随时可以。”
“哪个小妖精敢来找你呀?怎么,还准备随时恭候了呀?是不是男人都要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还要占着锅里的?”秘书吃起醋来可不是好哄的,她不依不饶的白了他一眼。
“哟,小宝贝儿,这么喜欢吃醋呀?这样吧,明天,公司派你去**出差,怎样?”徐志凌坏笑着。
“去那儿干什么?”温琦不解地问。
“那儿盛产老陈醋呀,家家户户都是一大缸一大缸的,你去了把它那里的库存全喝了。”徐志凌开心地笑着,生活如此的惬意,一切都在按照他的布局在顺利地进行着,又怎么不让他开心呢?
“你好坏哦,又在骗人家嘛。”秘书在他怀里扭动着腰际,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握起了小拳头,柔柔绵绵地敲着他的胸膛。
徐志凌是从来都不曾带她出去过,他做事一向都很小心谨慎,所以一直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在他徐志凌的眼里,家有贤妻(不问朝事不涉政),外有美妾(才貌双全的娇娃),这便是生活,这就是享受,那么容易换来的钱,不这样大把的挥霍又怎么对得起这些花花绿绿的钞票呢?
“宝贝儿,想不想跟我出去一趟见见世面?”
“当然啦,可是有用吗?想过那么多次,您不是怕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又怎么会在乎我的感受?我可是一向委屈着自己,顾着您的名声呢。”温琦委屈得象只温顺的小花猫。
“嗯,这就好,说明对我还有情有义的,下个月我在**省有个小型会议,我带你一起去,顺便让你也开开心心地享受一下那里的旅游景点和大自然的风光。”徐志凌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真的吗?您这么了解我呀?”秘书瘟琦送上了一个热辣辣的吻,接着又鼓起了小嘴,“自从您当上了市长之后,却从来不带我出去了呢,哪怕是个小小的应酬都不敢带我露面了呢,害得人家象关在金笼子里的小鸟,扑愣着翅膀自怜自唱,没人理我,晚上就更是寂寞了。”
“这段时间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等忙过了这阵,我天天去你那里,让你不再这么幽怨,象个贪嘴的小馋猫似的。”
突然,秘书有点酸水上冒式地反胃,她跑进洗手间呕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徐志凌用手梳理着她的波浪长发,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
“那刚才怎么了?”
“你就看不出来吗?”秘书一脸的娇羞样子,“我……我们可能……可能,有了宝宝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吐呢,反应太厉害了。”
刚才还一脸高兴的徐志凌一脸的冰冷,他狠悷的眼神一扫而过。
一种怀疑感自心底升起:不可能的,明明每次都有做好了防范措施,一直瞒着她,那些让温琦喝下的咖啡里明明都是自己亲手下了避孕药的,怎么可能怀上了呢?
但现在却不能有丝毫的表露,难道?一股醋意很快升腾、弥漫地笼罩在他心头上。
随即又笑了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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