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次输给泡面(第1/3页)  鬼手天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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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壮怂人胆,李牧歌自认为不是怂货。

    但混迹夜场,却从未失身。这就比买了两块钱彩票中了特等奖还要让人惊讶了,但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一觉醒来的李牧歌,坐了起来,脑壳有些痛,估计是昨晚的酒没醒的缘故,然而,眼睛却盯着那对遮的严严实实的厚窗帘愣愣出神。

    室内很是昏暗,昏暗的如同晚上七八点钟。抛开地上稀稀落落的倒着的七八只啤酒瓶,如果亮着灯,其实常人往往会很惊讶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跟干净,整齐,这样的字眼挂上钩。

    昏暗的房间里,床头墙壁上挂着的机械钟还在咔咔咔咔的转动,李牧歌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扯开了那对多年不曾拉开的厚窗帘,顿时出现的亮光照的李牧歌眼睛有些受不了。

    阳光顺着窗子射在床上,李牧歌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安详,没错,就是安详。

    就好像窗外那盆已经枯死的仙人球,说是仙人球,不如说是一个盆,一盆沙土,或者说是散落在盆里的一堆毛刺。

    李牧歌没见过母亲,对父亲映象也不是很深,如果只凭借记忆回想,甚至有些忘记了模样,只记得轮廓了,时候有过一张父亲的照片,后来却还不知所踪了。

    今天,对于国家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1999年1月0日,澳门回归,举国同庆。

    李牧歌算是军人家庭,从被爷爷当兵打仗的事迹感染,从骨子里都是爱国的,爷爷总是吹自己,但对于李牧歌参军却是跟吹嘘自己军人事迹,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反对意见,还因为当初偷偷跑去报名参军,被爷爷拐棍打了十下屁股。

    问他原因,他却不说,只是嘴上总说我们老李家对得起国家,就没了下文,也就绝了李牧歌当兵的念头。

    伸了伸懒腰,下床快速收拾了地上的啤酒瓶,洗漱拖地,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地板隐隐发亮,一尘不染,这才收工出了门。

    对于为何对地板如此苛刻,李牧歌把它归结于自己是处女座,虽然在李牧歌心里对星座之说极度不信。

    阳光很好,温暖,明媚。整个国家很好,朝气蓬勃,高速发展。

    李牧歌心情很好,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失落。

    一颗寸头,一米八的身影,穿着白色恤,条纹短裤,踩着人字拖,背着一个简单的黑色单肩包的李牧歌出现在了火车站。

    决定,有时候不需要多少考虑,愣神的功夫就已经决定好了。

    这个时候的京城正在大阅兵,远在杭州的车站广播,商铺电视上,都忙着播报这个大大的喜悦。而这个时候的人民群众,心里多的是自豪。

    李牧歌也自豪,离开这座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城市,即将远行。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忍住不伤感的。

    这个时候的绿皮火车从杭州发往昆明需要坐将近两天一夜。李牧歌思绪有点飘,坐在靠窗的硬座上盯着一方一方收完的田地,一颗颗光秃秃不存片叶的树,随着火车的开动,渐行渐远。坐的困了,从背包里拿出一本金先生的说看的津津有味。

    嘴脸念叨着,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这回倒要见识见识。

    对于痴迷金先生说的人来说,此生不去一趟大理,如何对得起自己那颗追求侠义的心。没错,李牧歌的终点站就是云南一大理。

    边陲迷雾,蜀道之危,七彩云南。西南三省,总是笼罩着神秘原始的面纱,渲染着民族厚重的色彩,对外乡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好像当初上大学时有北方同学闹出的笑话,问一位来自云南的傣族校友,你们云南是不是骑大象出门。而傣族校友家里阿爸就是训象师傅,所以很老实的回答说是的。

    而后,似乎当年整个地域的人都觉得云南人还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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