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若再不想法子,平江王这把火迟早要引到咱们身上啊!”
沈宗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回头挑眉反问一句,“平江王这把火与本侯有何干系?本侯的妹妹是太后,本侯的女儿是昭仪——本侯效忠的是陛下!与平江王这等狼子野心之辈,曾有过来往,那是本侯识人不清,如今陛下圣明铲除奸恶——
本侯只觉得心中莫不是快慰,诸位怎么担心起来了?”
老狐狸!
你明明和平江王私下里交往甚密,却在这时候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黑的说成白的,白的也成黑的!
就连先前和平江王合谋散播有关婉妃是妖孽的流言,他也只是出个主意,自己的手脚倒是干干净净的,半点都不沾染上。
“侯爷说的是——”
“那,咱们现在应当如何?侯爷,陛下显然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借平江王一事,打压朝中势力下官以为,陛下对侯爷也是”
有人这么一开口,后面的就接踵而至。
沈宗负手而立,面上一片阴霾凝重。
半晌,他抿着嘴角,转过身来,“都稍安勿躁,陛下除的是奸佞,本侯护的是陛下的皇位,尊的是陛下,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们都打起精神来,遵守本分,不要给本侯出乱子就行。”
众人闻言,沉默了会,异口同声地拱手应“是”。
待幕僚都走后。
沈宗伸手狠狠地捶了下面前的树,眼里满是阴鸷。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皇帝这般雷霆手段,竟要将平江王一党连根拔起。
“侯爷,宫里昭仪娘娘病了。”沈宗手扶着枯木,身后一名侍从低声对他道。
闻言,沈宗只表情变了一瞬,随即就淡然地抖了抖袖子,道,“知道了。你跟她说,最近老实点待在钟粹宫,不要惹是生非。”
侍从愣了愣,还是应了“是”。
沈宗的冷漠在侍从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钟粹宫。
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沈如霜听完传话人的话后,面上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咬着微白的唇,眼底一片漆黑冰凉。
“父亲只说了这些?”她不死心地咬着唇看向传话的宫女。
宫女低着头,胆怯声地说着,“侯爷只说了这些。”
沈如霜听了,只无声冷笑了下,随即拥着被子躺下,闭了闭眼睛,掩盖住里头的苍凉。
“娘娘,该喝药了。”宫女心翼翼地端着汤药进来,声地道。
沈如霜抬手,忽然一挥,还烫的药就全泼在了宫女手上。
宫女痛得叫了声,又敢怒不敢言,只跪地抖着身子,呼着恕罪。
平江王意图谋反,结党营私,侵占良田,罪大恶极,被处以斩首之刑。
而他的党羽也皆被沈昭慕雷厉风行处理掉。该贬的贬,该杀的杀。
这一场血洗朝堂的行动,令满朝文武都感到震惊和惶恐,至少短时间内,所有人都安分守己。
百姓也被平江王落这件事弄得一时忘记了先前婉妃的事,津津乐道着当今皇帝除奸佞杀逆贼的壮举。
而池芫,始终待在龙泉宫,安心地当她的宠妃。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养养宠物,看看话本子,好不悠闲——
只除了,某位自打对她进行过一次生命大和谐后,就痴迷于这件事的男人。
白日里,朝堂上那么忙了,累了一天下朝回来的男人,却在床上生龙活虎
几乎是一到了晚上,池芫就成了一条咸鱼,被这样翻过来,那样翻过去地折腾。
起初她还抗争过,当她发现男女悬殊,并且在这件事上体验到了那么点儿乐趣后,也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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