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要时,依然会暗中出手,修正草原世界的平衡。”
“暗中出手?”
莫日根总觉得这几个字听上去不那么舒服。
“不然的话,你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部落间流传的关于蛊毒萨满的诸多秘闻,是缘何而起?我又是如何找到的你啊?”
长老祭司笑意盈盈,想是这其中也不免有他的杰作和功劳。
“必要时?可谁又能决定什么情况下,才算得上必要时呢?”
脑筋急速转动的莫日根,似乎总能从呼和鲁的回答里发现新的问题。
“对于你这个第一天进门的学徒来说,获取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来日方长,你我若真有师徒之缘,自然有机会慢慢解答。”
可能莫日根莽撞的提问触及到了他不该接触的范围,长老祭司不愿再继续多说下去,站起身子向少年伸出手掌。
“现在,你真的该回去睡觉了。”
莫日根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下去了,被拉起来以后,乖乖的跟着呼和鲁回到了住所。
在开门进入寝房前,小莫日根还是忍不住最后向长老提了一句。
“长老,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湖底躺着的,究竟是谁?”
呼和鲁浅浅一笑,脸上写满对于少年执拗脾气的无可奈何,嘴里却劝道。
“他们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无论是外面的世界,还是在这里,贪婪都会驱使人最终走向灭亡。”
长老祭司留下最后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便转身径自离开。莫日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回到卧榻上的他,在反复琢磨中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所有的少年在一阵公鸡的打鸣声中被叫醒,大家被侍者带到了一个学堂模样的屋子里,跪坐桌前等待着长老的出现。
没多久,呼和鲁就神采奕奕地来到了孩子们的面前,仍旧穿着昨天那身蛊毒萨满教袍,容光焕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忘记他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孩子们昨晚休息得可好啊?”
长老和蔼地询问着男孩们,看到他们气色都不错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是带着满腹的疑问入睡的,现在我就来让大家多了解些蛊毒萨满的事情如何?”
拖泥带水不是呼和鲁行事的作风,言而有信的态度也很是让在座的少年们服气。在孩子们的注视下,长老祭司开始滔滔不绝讲解起了蛊毒萨满教的前世今生。声情并茂的语气和曲折离奇的故事令大家聚精会神到目不转睛。
人群中,只有整晚没合眼的莫日根不像其他人那般专注,呼和鲁虽然添油加醋了许多内容,但讲述的大意与昨晚私下里为他开小灶时说的那些话相差无几。纵使情节再吸引人,对于莫日根来说也失去了新鲜感。
“喂,莫日根,醒醒!”
坐在身旁的孛儿帖不清楚小伙伴昨晚的经历,对他的萎靡很是不解。
“你又神游去哪儿逍遥快活啦?”
孛儿帖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莫日根,压低嗓音调侃道,也不想会否引来长老的关注,受到责罚。
这一戳,倒是顿时让跪坐着昏昏欲睡的莫日根一个激灵,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几个少年被他的异样引得侧目,孛儿帖抿嘴偷笑,好在呼和鲁专注于讲课应该没有发现。
莫日根竖起耳朵倾听,长老正好说到如何才能成为蛊毒萨满祭司的一员。
“我想大家可能对于是否能成为蛊毒萨满祭司有些误会。”
长老故意停顿下来,瞥了一眼小莫日根坐着的方向。原来少年们的失态他都事无巨细地观察到了,只是没去戳破而已。莫日根和孛儿帖不自觉地正襟危坐起来,不敢再造次。
“我再次重申一遍,现在的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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