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护卫,在把人捉住之前,都怕的要命,以为这是冤魂不散,所以欢伯楼才屡屡闹鬼!
王涣摩挲着下巴,沉吟了半晌才说道:
“常言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话我是信的,即使是鬼,也该遵从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吧……
当然,这也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也只能稍作安慰罢了……”
“也是,少爷一身正气,怎容鬼魅近身?”
霍刀对王涣近乎是疯狂地崇拜。
“算是吧,咳嗯!言归正传,后来我听说商人的女儿被烧死了,才没有深想,直到今日看见你烧伤的脸,我才想到你或许还活着……”
王涣低头瞧了女人一眼,继续道。
“你爹娘死后,这欢伯楼本来应该是你的,你明明活着却迟迟不去官府那里认领,难道是因为这张脸?”
女人这才想起了她的脸,她一个劲儿地盯着地上的面具看。
“你想要这个?”
王涣不知何时蹲下了,他捡起了那张面具,用手拍了拍灰,然后亲手替女人重新戴上了面具。
霍刀看了,心都在滴血:少爷的手沾灰了!
偏偏当事人一点儿也不在意:
“你想要欢伯楼,不想出面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戴上了面具,眼神也变得锐利了。
王涣歪了歪头,十分不解:
“你多年装神弄鬼,不就是想要回欢伯楼吗?”
“我想要欢伯楼?”
女人这话像是自问,她看起来十分迷茫。
我想要欢伯楼,所以才装神弄鬼的吗?
王涣看穿了她的迷茫:
“是我猜错了……看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看着女人,竟流露出几分怜悯之色!
“放了她……算了,还是把她送到别处看管,顺便好好养着吧!”
王涣对着剑往交代了一句,抬脚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
女人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事吗?你是想要我放了你?嗯……你要是不装神弄鬼的话,也不是不行……”
王涣闲闲絮叨,明明是威胁,却被他说得像是商量一般。
“我娘不是被毒死的!”
女人突然开了口。
“什么?”
剑来和霍刀心中同时一紧,剑往打了个哈欠。
王涣没弄明白她的意图,也就没说话。
“他们都以为娘是被爹毒死的,其实不是的……”
女人垂眸回忆起往事。
“是爹先告诉了娘:她吃的食物其实是她奸夫的尸体,娘听了,害怕极了,想要吐出来,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结果被活活吓死了,她死了之后,毒才发作……
爹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娘被吓死,看着她死后又毒发,然后撞死在那根柱子上!”
剑来和霍刀站得渐渐偏离了女人所指的方向,剑往则是一脸惊讶。
“那你这张脸又是怎么弄的?”
王涣听了半天,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的问题。
女人也不知今日怎么的,就对王涣说出了这些,她正处于懊恼的时候,猛然听到了王涣的问题,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回答道:
“是我爹在屋里放了把火,他也许只是想烧房子,也许也想烧死我,谁知道呢?
反正我没死,我跟着他来到了酒楼,然后,看到了一切……”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王涣终于问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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