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悄悄将老者又朝身后拽了一下,唯恐双方交火再误伤了他。
带头大哥模样的虎狼卫朝手下示意了一个眼神,虎狼卫们立马拔出腰间佩剑,仓啷啷一片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
凌花飞放下了手中的潮糕,道一声:“要取我项上人头,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
说完,凌花飞弹出手中的潮糕,正中一虎狼卫面门,被打的虎狼卫应声倒地不起。
剩下的虎狼卫见血也起了杀心,拔刀砍向了凌花飞,都被凌花飞轻巧般躲过,而此时外面人声鼎沸,马匹嘶鸣,凌花飞知道自己就算武艺再高也耗不过人海战术,此地已经被虎狼卫包围了!
凌花飞余光瞟到了宝芝林后院,一个飞腿掀翻了面前的檀香红木雕花案桌,桌子横扫了一片虎狼卫,凌花飞乘此机会翻身破船而入,进了宝芝林后院。
带头的侍卫立马跟着杀了过去:“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抓住者,重重有赏,赏千金,封千户候!”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还是虎狼卫这样视金钱如粪土,但看军令重于山的铁骑,破竹之势进了宝芝堂后院,外面的虎狼卫更是里三重外重,将宝芝林围得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到了宝芝林护院,带头侍卫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院子不大,东西两个厢房,唯一能逃出去就是翻出这高高的围墙。
可是假若凌花飞翻出这高墙之外,那就是一个死!外面早就被虎狼卫给围住,轻功再好,也会被乱箭射成掉毛的刺猬。
带头的虎狼卫看了两个厢房,说:“给我搜!”
这时,宝芝林老者赶了过来拦住,说:“大人,大人,你们这是干啥?”
“哦?我们搜查乱党凌花飞,你却要阻拦,莫非你真跟他有牵连?”
老者摇摇头,眼睛看了看西厢,似有难言之隐,又欲言又止。
虎狼卫都头对老者说:“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为何要阻拦本官搜查?说不清,那就只好请你也跟我们去一趟亲天府了。”
老者叹了口气,说:“这厢房里住着我的女儿,她自幼有心疾,受不得惊吓,每日需以草药熏蒸,现在正是小女在浴盆里蒸药熏身的时间,你们闯进去,这这叫小女如何如何嫁的出去啊。”
虎狼卫都头邪恶地一笑:“老先生,等抓了凌花飞,你女儿也算为朝廷立了大功,要是真愁嫁不出去?那鄙人可不介意再续一房。”
笑完,都头收起了笑容,恶狠狠说道:“让开!”
虎狼卫都头将刀尖指向了东厢:“你们俩去搜那边,剩下的人跟我去东厢!”
说完,推搡了一把老者,老者跌倒在地,刚才的小伙计连忙想过来扶老者起身,被老者甩开了手,自己爬了起来,跟着虎狼卫都头身后追去:“大人,大人,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
到了西厢房门前,虎狼卫都头一脚踹开,将刀横在身前。
厢房内,一女子正在木桶内泡着药澡,见有人闯进,面露惊慌,两手护住胸前,将自己身子全部沉到了木桶里,两眼紧闭,使劲摇着自己的头,脸色愈加通红,呼吸也变得紧促。
看来刚才那老头说得没错,这里除了一身材曼妙,脸蛋秀色可餐的女子在木桶里泡着身子,整个房内就剩下一木质屏风,想必是女子更衣的地方。
虎狼卫都头收起了佩剑,转身朝门口走去,可左脚才迈出门槛,都头的眉头又皱到了一块,拔刀,对着屏风挥斩,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一阵刀风过后,屏风变成了两半,女子的衣服也掉落到地上。
屏风后,空无一人。
“呼。”虎狼卫都头收起了手中的垮刀,但眼睛又飘向了木桶中的女子,眼神迷离不定,桶中的女子将身体沉得更低,头歪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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