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士从鼻子里哼道:“我说天志大师兄,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可不能乱讲,你让大伙说说,我们乾坤派向来跟朝廷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这小娃娃一来就变了天?”
立马有另外的道士附和说道:“就是,大师兄,莫要故作清高,你武艺高强,打起来溜得快,我们这些岂不是要遭殃,还是快快把这小娃娃送下山吧。”
“你们!你们!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现如今为何又成缩头乌龟了?一个个明哲保身,根本不配做我乾坤派的弟子,不配与我同门!”凌花飞舌战一群道士。
“好了!都别吵了!”拂尘老道止住了局面,接着说:“天志,你和众师兄且随我一同下山,是福是祸,哎,天意不可违啊。”
拂尘老道随即带着灵威观的道士下了山。
远眺山下,乌泱泱的一大波人马齐聚山脚,身穿九蟒白袍,头戴绣虎铁盔,个个全副武装,手持长戟背着弓弩和箭篓。
拂尘老道到了山下,对着马背上歪着头,叼着马尾草的山魁深深一鞠躬:“贫道不知山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少给老子废话!臭道士,我且问你,你们这小破道观,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进来?”山魁掂了掂手中的大铁锤,问拂尘老道。
“大人,我们这小道观虽小,但也笑迎天下到来的香客,这里里外外进出的人也不少,不知大人说的奇怪的人是指什么样的人?”
山魁冷冷地笑道:“少给老子装蒜,老子都打听的一清二楚!就是你们这道观的一个臭道士,劫走了那日法场的一个小囚犯!孩童模样,老道士你敢说你不清楚?”
“回大人话,贫道所说千真万确,怎敢有所隐瞒?”
山魁下了马,将铁锤在拂尘老道面前挥了挥,说:“呵,臭道士,嘴还挺硬,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耐心也是有限度的,是要我带虎狼卫进去搜,还是你们自己把它交出来,你可要想清楚了。”
看着山魁不可一世的嚣张跋扈,紫衣道人张天志按捺不住,欲上前理论,被拂尘老道挡了回去。
拂尘老道腰又弯了几分,显得更加谦恭:“大人,贫道句句属实,要是大人不放心坚持要搜一下小观,那一切就依着大人,老道在前面带路。”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个大活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臭道士有何手眼通天的本事,兄弟们,给我进去搜。”
张天志当下拔剑挡在了前面:“我看谁敢上前一步?道教三清圣地,也能容你们随便撒野?”
“天志!不得对大人无礼!”拂尘老道喝道。
山魁来了精神,将铁锤扛在肩头,绕紫衣道人走了一圈:“哟呵呵,还真有不怕死的,我看那日劫走法场的恶人就是你吧!”
张天志不说话,右手暗暗运上一股淡淡的紫色真气,由下向上,从里到外,慢慢将张天志的剑包裹上一层紫色的光辉。
山魁感觉到了张天志的杀气,立马后退了几步,手一抬,示意弓弩手准备放箭!
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紧张到极点,拂尘老道连忙上前打圆场:“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慢着大人慢着大人。”
山魁啐了一口痰到拂尘老道的脸上:“老东西,你看看你们这道观的的道士,对着朝廷命官舞刀弄枪,是完全没把朝廷放在眼里啊!”
拂尘老道一把抹去了脸上腥臭的口水,挤出一丝笑容:“呵呵,大人误会,大人误会,我这弟子性格鲁莽,大人休要跟他一般见识,来大人请,贫道这就带你上山。”
张天志无奈的收回了真气,将出鞘三分的长剑重新塞入剑鞘,跟着拂尘老道带着亲天府虎狼卫朝灵威观走去。
到了三清殿前面的空地上,山魁扫视了一圈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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