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钱伍长几个人听了凌花飞的话,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又迫不及待地问道:“凌将军,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我手下兄弟们早就在等这句话了!”
凌花飞摇摇头:“不急,劫法场此事非同小可,现在要是有兄弟想退出,我绝不拦着,也不会怪罪,相反,我会给退出的兄弟每人五百两花银作回家的盘缠!”
说着,凌花飞用银枪挑开了身后的一铁皮箱子,里面码着一摞摞的银子。
钱伍长作揖说道:“凌将军,您拿兄弟们都当啥人了?兄弟们要是见钱眼开也不会来投奔月家军,兄弟们是冲着铁马裹尸战死沙场而来,这是军人最高的荣誉!”
“对!凌将军,我们哪里也不去,兄弟们生是月家军的人,死也是月家军的鬼!”
凌花飞听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一丝微笑,但很快嘴角的弧度又拉平,说道:“那你们想清楚了,劫法场,失败了就是个死字,你们不怕吗?”
钱伍长说:“怕?呵呵,凌将军,这当兵打仗的要是怕死,还当哪门子兵?还不如回家搂着娘们儿一起绣花呢。”
钱伍长的话博得众人一番大笑,紧张的气疯也稍微缓和了些。
凌花飞说:“现在离午月还有些日子,此时非同小可,马虎不得,我们好好商讨一番,想个万全之策!”
“将军,就算拼光了兄弟们的贱命也无妨,只要能救得了大将军,就值!”
“在所不辞!只报大将军识人之恩!”
“来,兄弟们。”一个伍长命人取来一坛好酒,说道:“小人喜欢喝酒,临行前婆娘亲手酿了一坛让我带来,本想着下次打了胜仗跟兄弟们痛饮,今儿个就跟兄弟们干了!”
“好!”
说话的伍长打开了酒坛,酒香四溢,桌上的空碗很快满上。
凌将军端起酒,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凌花飞接着说:“今日,我跟你们结为异姓生死兄弟,黄泉路上,兄弟们也有个照应!”
“干!”
碎裂的酒碗声从营帐内传来。
月家军的主旗营内烛火亮了一夜。
午月的一天,凤洲城这日戒备森严,城门口步就有一穿甲胄配垮刀的士兵,可谓甲士林立,城楼上每个角落都布满了弓弩手,城门外的风吹草动都尽收眼底,一旦有形迹可疑的人员,弓弩手们的强弩便会开工上弦,瞬间将其射成刺猬。
而亲天府的虎狼卫则全营出动,一些侍卫脱去了原先的九蟒白虎服,摘下铜盔,统统换成了便衣,混迹于城中百姓间,城内每个角落都有虎狼卫的踪迹,百姓们的一言一行也都在他们视听当中。
虽说是午月,可今日的天气也反常奇怪,阴翳的天空中黄云密布,风吹在身上没有了前几日的温暖,而是有一丝透骨的寒意,不像初夏倒像是有了晚秋的感觉。
城东南角的菜市口处人头攒动,这里平时是城中老百姓卖粮换布交易的早市,偶尔也会有夜市,但每逢像今天这样,朝廷便会把菜市口关闭,临时充作法场。
凤洲城内的老百姓只要看到穿着九蟒白虎服的侍卫列队,踏着整齐的步子,将菜市口团团围住,面向人群,手按刀柄,就能猜到七八分,又是哪个倒霉的惹怒了亲天府要人头落地了。
围观的人群有些是来看亲天府杀头的戏码,有些甚至大部分则是想看那亲天府最高首领监正司黄秋蝉的芳容。
虽是女子,眉宇间却有着吞吐四方的霸气,正襟危坐,谈笑间,取人首级,是何等的英姿飒爽,试问这凤洲城男丁几万可能找出第二个男人像黄秋蝉这般威武?
偏偏这样一爱武装不爱红妆的女子生得美目盼兮,自带一股凡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