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粉衣女子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磕头:“大人息怒,贱妾想着给俩位大人温酒,虽是早春,可天气尚寒,怕俩位大人冻坏身子。”
“那你可知我刚才已吩咐左右,不准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我跟高总管有要事相商,你为何又要自作主张?冒然闯入!”
粉衣女子头磕在地上咚咚脆响:“贱妾该死!贱妾知错,望大人绕过贱妾!”
磕了几个头,粉衣女子抬起了头,含泪看着黄羊和高总管,只一眼,如燕回故巢,门环惹铜绿,晨风拂绿了芭蕉。
高总管的心就这样被眼前的女子勾去了魂儿,一张鹅蛋脸不施粉黛也惊为天人,有仙女之姿,满眼的楚楚哀愁。
黄羊脸色阴沉,喊道:“来人,拖出去,斩了!”
高元见美人用求救的眼神望向了她,动了恻隐之心,拦住了前来架着女子就要往回走的侍从:“慢着!”
“黄兄,你这又是何苦?此女虽为妾,但好歹也曾为黄兄枕边人!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再不济也念一夜夫妻情?”
“哼,坏了礼数的草芥,不足为惜!”
台下女子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贱妾再也不敢!”一顿功夫下来,额头上鲜血淋漓,滴滴溅到了粉衣女子裙摆上绽放出了朵朵殷红的血花。
黄羊一脸嫌弃,直甩衣袖:“拖下去,拖下去,斩了斩了!莫让高总管笑我不懂家教。”
粉衣女子咬着嘴唇,一脸绝望。
高元起身急了,说道:“黄兄刀下留人,方才兄弟所说之事还可再商量商量,只求能留这女子一命!”
“哦?”黄羊点点头,让人放下了粉衣女子,女子瘫软在地,仍不忘朝高元投向感激的眼神。
“自古英雄惜佳人,看来此言不虚,难得总管大人如此宅心仁厚,来,我敬你!”黄羊举杯过顶。
但高元却无心喝酒,眼神还在粉衣女子身上轻扫。
黄羊放下酒杯,对着粉衣女子说道:“该死的玩意儿,高大人怜香惜玉留你一条贱命,还不快来谢过高大人!”
粉衣女子从地上爬起说道:“贱妾叩谢高大人,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高元连忙上前搀扶起女子,两人对视了几眼,粉衣女子娇羞地低下了头,妩媚娇柔万分,高元怜爱不已,但又恐自己失态,连忙收起了眼里如狼似虎的饥渴目光。
高元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粉衣女子哆哆嗦嗦看了一眼黄羊。
“你哑巴了?高大人问你叫什么!还不快从实道来!”
粉衣女子小声说道:“回大人,小女子贱名小婉。”
“小婉,小婉,嗯,不错。”
黄羊又瞪了粉衣女子一眼:“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不许吃饭,在我书房里罚跪一个晚上。”
粉衣女子叩谢黄羊退了下去。
一直等女子看不见了,周围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花草香,高元嗅了嗅鼻子,叹了口气。
“高兄何故叹气?难道是黄某哪里怠慢了高总管?”黄羊问到。
“黄兄哪里话,我啊,不叹天不叹地,只叹我自己。”
黄羊喝了一口酒:“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黄兄啊,刚才那女子貌比月中婵娟,但在你眼里如同蝼蚁,真是暴殄天物,再看看我家那黄脸婆,哎,不提不提,喝酒喝酒!”
黄羊趁机说道:“哦?高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喜欢,要是不嫌弃,我把那贱妾送你,只要你不嫌碍眼。”
高元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又很快恢复平常神色,摇摇手:“不可,不妥。”
“有何不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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