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c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不一样!”刘丞相不服。
“敢问丞相大人哪里不一样?”
“她只是一身份低微的女婢,身如草芥般下贱”,我儿可是丞相嫡子,他的命能和这女婢一样?”
月峰冷笑一声:“在老夫眼里,就是一样。”
交涉无果,刘丞相抬着棺材往回走,临别前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月峰,抛下一句狠话扬长而去:“你等着!”
“我等着。”
月峰命人厚葬了荷花,修整了几日,带上凌花飞等心腹大将重返长国边疆。
刘丞相回了家,可没闲着,整日想着找月峰的茬,一度到了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步,想在上朝的时候弹劾他,无奈月峰为人正直,老百姓里口碑也不错,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把柄。
丞相府上有个谋士,叫黄羊,原是一泼皮市井无赖,吃喝嫖赌抽狎妓样样精通,加上脑袋聪明,可惜没用在正道上,一肚子坏水和馊主意。当初在醉花楼里与刘三相遇,两人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随后做了丞相府里的门生,刘三的走狗。
黄羊见刘丞相丧子之后一直闷闷不乐,问其缘由后掩面而泣,说道:“主公,公子走后,我是茶饭不思,恨不得亲手手刃了那姓月的莽夫。”
刘丞相摇摇头,叹了口气:“多说无益。”
黄羊眼珠一转,说:“主公,我有一计,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刘丞相说道:“哦?你有啥锦囊妙计,快与我说说。”
“这将军府里有一人,姓高名元,在他府上做着侍卫总管。”
刘丞相盯着黄羊示意他继续说。
“这高总管虽在这将军府贵为侍卫大统领,但也是家仆的待遇,每月的薪水没多少银子,可他偏偏好赌及色,常常在地下堵庄里一掷千金,醉花楼里也是挥金如土的主儿。”
刘丞相说:“呵呵,这么说他还是你的老相识呢?”
黄羊笑了,点点头:“不假。”
刘丞相有些生气,说:“净说废话,他只是一品行恶劣的混子,能帮上我什么忙?”
“主公莫急,听我说完。”黄羊跪在地上,说道:“现在这高元可是吃不着睡不香呢,前些日子,我与他在宝月楼里开盘豪赌,他一个晚上输了这么多!”
黄羊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两?”
黄羊摇摇头。
“三百两?”
黄羊还是摇摇头。
刘丞相有些不耐烦:“你直说便是,休要再卖关子!”
“三百金!”
黄羊说完,连刘丞相都吃了一惊,三百金,相当于他全年的俸禄,而他是何人?长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这人就是再蠢笨如猪,怎么会输给你这么多。”
黄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嘿嘿,略施雕虫小技而已,他那呆子眼拙,又怎么会看出我如仙人般的变换?”
“那又如何?”
“主公,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咱可以借刀杀人!”
“借何把刀?杀谁?”
“借高总管这把刀杀了那月莽夫以解主公心头大恨!”黄羊抬起头与刘丞相四目对视,胸有成竹!
“哦?你坐我这来,细细说与我听,来人,赐座!摆酒上菜!”刘丞相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亲自上前扶起了地上的黄羊,仿佛看到了东方鱼肚白过后的晨曦,给刘丞相的复仇计划带来了希望。
十日后
月峰带人回了边境,凤洲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十天前的那个上元节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说书的先生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后分了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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