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这山魁也许是好些时候没有见血,有些饥渴难耐,让将军府上剩下的老少家仆c几个小妾在将军府门口一字排开,跪下,着人用布条蒙上他们的眼睛。
山魁得意的笑了笑,搓搓手,清了清嗓子,喊道:“弓弩手准备!”
“放箭!”
开春没多久的凤洲温度渐渐回暖,但此时的将军府却冷得如刺骨寒冬,周围的百姓更是无人敢上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尚有余温,还有没被射到要害的人痛苦地呻吟。
山魁拿着朴刀见地上谁还在哼唧,二话不说给他戳几个窟窿眼儿,送他上路,一两个时辰后,将军府前的泥地上被鲜血染红。
一直到傍晚时分,长臂将军沈将军才带人马过来,将这些尸体收尸入棺材,并让士兵把守将军府,防止有刁民趁火打劫,进入将军府抢东西。
沈将军对着门口侍卫说道:“若有人想趁机谋取不义之财,一律杀之!”
“诺!”
两个月前,元宵节,凤洲东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有诗言,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今天是上元节,凤洲城内格外热闹,小贩的吆喝声,小孩的馋哭声,偶尔还有才子佳人呢喃的甜言蜜语。
而凤洲城内最热闹的地方要属东大街了,青石板街上挤满了人,路两边张灯结彩,树上都悬着一个又一个灯谜,有佳人思索不得解,便有青涩少年郎替她说出谜底,情愫就这样在俩人心中暗生扎了根。
这天晚上,当朝宰相刘大人的儿子也在东大街的醉花楼上喝着花酒,跟几个狐朋狗友搂着凤洲名妓唱着淫词艳曲,赏灯做乐。
这宰相的儿子是醉花楼的常客,老鸨只要看到他来了,就知道散财童子又来送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安排最好的客房,面容最姣好的姑娘好生伺候着,每次寻得上上姿色的女子掳入醉花楼,也会火速派人去宰相府上请他过来调教一翻。
这宰相肚里能撑船,儿子就大不相同了,心眼细如蚕豆,睚眦必报,凤洲百姓稍有得罪他的不是被他差恶奴打的半死,就是找个理由关到地牢中。
更不用说欺男霸女的缺德事没有少做,凤洲百姓谁人不知他的臭名,暗地里都骂这断子绝孙的公子哥是刘狗,意思是畜生不干人事,可百姓们碍于是宰相的儿子,权势滔天,敢怒不敢言!
有当朝宰相公子刘狗撑着腰,这醉花楼更是肆无忌惮,目无王法。
这凤洲城内要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生的漂亮,那便是一种罪过,做父母的都会在家愁上三年五载,担忧自己的女儿哪天就被醉花楼的老鸨给相中给拉了做妓。
更有狠心的父母为了不让女儿深陷窑窟,用火烧红了柴刀,亲自给女儿毁容,与进了醉花楼生不如死相比,一副好看的皮囊又值几斤几两?
醉花楼的老鸨的亲生母亲便是醉花楼上一代头牌,而生父却不知是谁?老鸨的母亲曾跟老鸨提过,她的父亲是江湖上一名厉害的刀客游侠,俊俏非凡,只知姓徐,却不知其大名凤年。
老鸨自幼聪慧过人,深谙闺房乐事,又有独特的见解和改进竟也自成一派,再后来徐娘半老风韵不在,老鸨退居幕后,经常带上一帮打手在街上四处游荡,干起了凤洲城内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勾当。
上元节这日,凤洲城内外夜市大开,将军夫人带着几个丫鬟在街上买些上好的布料,想着回去给俩孩子做点衣服。
夜市里除了买布匹,将军夫人还想着挑些胭脂粉露,便没着急回将军府,而是在街上一家店一家店找着好货。
为了不扰了凤洲城百姓赏灯的兴致,将军夫人此行只是挑了俩贴身丫鬟,没有带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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