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离开。”
“报告,第四大队,需要我的回归。”童年的声音有些激动。
“身为军人,服从是第一的,你,现在去校场跑三十圈。”风景厉声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是。”
风景不在理童年,径直的走了,将撕开的信利落的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白纸飞扬。
雨,似乎是下的更大了,整座珞珈山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冬日的雨,阴冷而潮湿。
童年当然听到了江城接连响起的空袭警报声,空袭警报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求生逃离的讯号,对于自己和志航大队的战友而言,却是逆行战场的讯号,如今,在这珞珈山上的训练团呆着,却让童年有些如坐针毡。
魏少卿和曾谙走出去,看到童年已经向着校场上跑步过去了。
“原来,这些天,他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担心他的战友。”魏少卿望着不远处的层峦起伏,说了句,他感觉,这个男孩心中,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曾谙看着不远处在校场上淋雨跑步的童年,那时候,他还不太懂,他为何冒着一定会被惩罚的风险,也要执意要上前线,为何信仰这个东西,可以在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对有些人而言,信仰比生命更重要。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风景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在雨中跑步的童年,点燃了一支烟,若有所思。
“老大,夫人刚才来电话了。”小齐走进来,对着正看着窗外的风景说了句。
“说什么了?”
“夫人说,她生病了,让你后天下午务必抽空回去一趟。”
“生病了?明明前几日,还是好好的呀。”
“是的,夫人是这样说的。”小齐原模原样的重复着。
“行,我知道了。“
小齐转身走到了门口,只听得身后传来了一声。
”去吩咐炊事兵,吃饭的时候,煮一些姜汤。”风景背过身子,望着窗外,淡然开口说了句。
“是。”
童年回到宿舍的时候,曾谙立马将干毛巾递给了童年,魏少卿端着姜汤,递给了童年,童年看着二人,神色终是有些缓和,感激的道了一句:“谢了。”
天色已黑,童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喝了还温热的姜汤,站在窗前,望着黑黢黢的窗外,只听得到瓢泼的大雨声,哗啦哗啦的。
曾谙拿着一本军事理论的书,坐在书桌前看着,魏少卿刚洗完澡,端着澡盆子走了进来。
“你为何想要回志航大队?”曾谙望着童年的背影,不解的开口。
“我家在南京,上个月,南京沦陷,日军屠城,躲在安全区的难民被日军驱逐到巷子里面,机枪密集扫射,我的父母妹妹全部惨死在日军手中,被红十字会安置在城外几万人的坟茔中。”童年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云淡风轻,面无表情,仿佛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曾谙看着童年清瘦的背影,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却红了双眼。
魏少卿站在门口,双眼似有什么在闪烁一般,连澡盆都悬空,忘了放到架子上。
门外同时站了二人,一人是刚刚从延安回来的林合阳,背着一个包,另一人是风景,随着林合阳一道前来的。
童年的话,被几人都正好听了个正着。
林合阳同周先生见面之后,经由安排前去了延安,这才对中共和八路军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也在共产党人身上看到了中华民族的希望,又仔细看了斯诺所写的“西行漫记”,在延安同主席以及朱总司令多次交谈,终于找到了救国救民的真理,受益颇多。
林合阳离开延安之前,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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